兄,你觉得呢?”
见韩峰沉默不语 ,余庆年又说道:“只要韩兄弟肯合作,解决你练功后气血倒流、心腹绞痛之事,包在我身上,你看如何?”
韩峰深知对方所谓救国救民之语纯粹胡说八道,实则全为牟取暴利,但想到大仇未报,难道真要时常气血倒流、心腹绞痛等死?
韩峰沉默良久,脸上的讥讽褪去,缓缓点头:“好,希望你言而有信,到时候告诉我解决办法。另外,往小麦中掺沙,往菜油中掺水,都得让我知道详情。”
余庆年喜道:“那是自然。”
韩峰仍旧不安,问道:“如果往小麦中掺沙,往油中掺水,到时候卖不掉怎么办?”
余庆年笑道:“你是不是想到梁家镇联系黄四娘酒家掌柜黄松,然后再去禹城联系孔成?”
韩峰说道:“是啊,这你怎么知道的?”
余庆年笑道:“孙员外欲大展宏图,早已多方布局。这附近村镇、县城、州府,无不有孙员外眼线。可以说,哪怕梁家镇早市上的风吹草动,也瞒不过我们的耳目。早在陈初到梁家镇早市上出售精盐,我们就知道了。你以为第一次向陈初买断精盐的黄松、孔成都是谁?第一次帮陈初代销精盐的杂货店掌柜朱洪又是谁?他们都是孙员外的人!”
韩峰吃惊道:“这孙明远布局真是骇人,他真是野心勃勃啊!”
余庆年笑道:“所以后来陈初组建车队,又到黄松孔成那里售卖萝卜,我们也是知道得一清二楚。说起来,陈初的发展壮大,离不开孙员外的暗中帮助,只不过陈初不知道而已!”
韩峰问道:“莫非陈初组建的马车队也有你们的人?”
余庆年说道:“那倒不至于,孙员外自有自己的车队,再说也犯不着往陈初的车队里掺沙子。只是自从陈初制作精盐,利润可观,再到陈初引导村民开荒大获成功,孙员外对陈初越来越关注,越来越看好而已。”
韩峰不禁默然,原来陈初一直在孙明远的视线中,俗话说不怕贼偷,就怕贼惦记,这可不是好事,有机会得提醒陈初才是。
余庆年说道:“所以按照我的方法把你们代村民出售的菜油、小麦等卖给黄松、孔成,一点问题都没有。”
韩峰有些迷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