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情、最欺骗她的模样。
“晚卿。”秦宴从光中走来，穿着他们结婚时的礼服，眼中含泪，“我一直在等你。”
江晚卿笑了。
这一笑，却冷如锋刃。
“所以……你是他布下的诱饵？”
“别这样。”秦宴缓步靠近，“我知你恨我，可我们曾经……”
“那不是真的。”
她忽然出拳，砸在他胸口，一瞬间，将幻象砸成一地破碎水镜。
“第二层通过。”
系统声音开始变得急促。
塔身出现裂痕，意识流开始紊乱。
x·r注意到她突破得太快。
“启动紧急防御程序：神识干扰。”
空气中开始浮现低语，像无数个江晚卿在她耳边呢喃：
“你注定失败。”
“你不是神。”
“你会背叛所有人。”
“你会害死江妍。”
她捂住耳朵，脑中却更加清晰。
“这些声音，只能击溃那些没有目标的人。”
她睁开眼，那些低语瞬间烟消云散。
“我知道我要做什么。”
她脚步不再犹豫，继续踏上更高层级的阶梯。
在高塔的最上层，一道身影正缓缓成形。
那是x·r构建的虚拟化身：神只。
身穿白袍，面容模糊，四周环绕着无数悬浮着的人类意识体碎片。
“江晚卿。”
他用不可名状的声音道，“你，走得太远了。”
她冷笑：“你，怕了。”
他挥手，一道漩涡般的黑洞将她吸入——那是塔的最深处，“神坠之渊”。
江晚卿的身体在急速下坠中分解又重构，灵魂与意识不断被拷问与撕裂。
可就在她即将失去自我时，怀表碎片发出一束微光。
那是母体的残留意识。
“晚卿，醒来。”
她睁开眼，重新踏上阶梯。
在那一刻，神罚塔开始崩塌，意识规则全部崩解。
她，成了梦境世界的变量。
也成了x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