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欢迎进入‘神罚试炼塔’。”
机械化的系统音回荡在耳边，江晚卿的身影被传送进了一座漂浮于虚空之上的黑色高塔。
塔身通体由意识流构成，像是一根根透明的神经元纠缠编织的通道，每一层都泛着幽蓝的冷光，仿佛通往未知深渊。
她环顾四周，只听到心跳的声音在整个塔内不断回响，逐渐与某种隐隐的节奏重合。
这节奏，她在x·r第一次攻入现实时，曾听过。
那是x·r“神识链接”的节拍，用于同化所有意识体的共振频率。
江晚卿咬紧牙，向前迈步。
系统提示再次响起：
【神罚试炼塔·第一层：原生幻境。】
【任务目标：面对你最初的恐惧。】
眼前的空间忽然模糊，当她睁开眼时，竟站在了一间熟悉得令人心悸的病房。
消毒水的味道、昏黄的日光灯、一张白床单覆盖着的冰冷身体。
她知道这是哪。
是母亲死去的那天。
“晚卿。”
身后传来熟悉的嗓音，她猛然转身，看到一个满眼疲惫却温柔微笑的女人站在窗边，那是她的母亲，活生生的。
“妈？”江晚卿声音颤抖。
“回来吧。”母亲走向她，微笑着伸出手，“别继续走那条路了，乖，跟我一起回家。”
江晚卿喉头哽咽，心几乎被撕裂。
“妈……我……”
她几乎要伸手。
可下一秒，母亲的手掌中忽然冒出机械管线，脸上的皮肤裂开一角，露出数据结构的蓝色网格。
“别抗拒。”母亲的嗓音变了，变得空洞，“成为他的一部分，便再无痛苦。”
她眼神瞬间清明，冷声道：“你不是她。”
她一枪穿过母亲的额头，那幻影碎裂成无数光点。
系统提示再次响起：
【第一层通过，准备进入第二层：记忆残杀。】
黑塔震颤，意识流裂开一道漩涡般的通道，将江晚卿吸入。
第二层，她看到了秦宴。
不是现实中的他，而是她记忆中最温柔、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