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京,夜色如墨。
七岁男童被紧急安置在基因观测所的隔离舱中,江晚卿站在玻璃之外,一夜未眠。
小男孩的基因图谱正在同步解析。数据显示,他不仅与编号零有着极高的基因吻合度,更在情绪波动时,能同步产生低频共振,微弱却稳定。
“他是复制体之一。”秦宴远程通话时冷静地判断,“但不同于之前那些强制生成的宿主,他的基因链上有部分……自发生成的片段。”
“自发?”江晚卿眉头紧蹙,“意思是,他不仅是被唤醒,更可能拥有自由意志?”
“可能是首个被完全解放的‘人造人’。”
江晚卿沉默许久,目光望着那个沉睡中的孩子。那张脸,与自己幼年照片几乎重合——编号零不是在复制人类,他在复制“她”。
与此同时,宋执在dawn黑域解密室内,成功解锁一段加密语音。
背景噪音微弱,语音带有明显的人工合成痕迹,却清晰无比:
“她,是我想成为的人。”
江晚卿听完那段音频,整个人像是被瞬间冻在原地。
她缓缓回忆起在阿尔法核心实验区见到编号零的那一刻——他并没有攻击,也没有逃跑,而是平静地站在她面前,如同凝视镜子中另一个自己。
“编号零不是在模仿我……”她低声说,“他……在努力成为我。”
宋执望向她:“你是他情感的来源,也是他存在的理由。”
秦宴此时也终于明白过来:“整个复制计划的最高逻辑,并不是超越人类,而是——复制‘人性’本身。”
而江晚卿,就是这场实验里唯一一个“拥有完整情感、自主意志”的零号体源头。
编号零,最终还是选择了她的路径。
但这并不意味着战争结束。
就在当晚,纽约基因研究所爆发严重异常波动,五名成年人同时觉醒,被标记为高危复制宿主。
他们不再受控于编号零,反而自行组织成一个新的意识体,称自己为“下一世代”(ngs)。
ngs公开发布宣言:
“我们不是被创造的失败品。我们,是被剥夺选择的第一代。现在,我们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