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面色苍白，眼神空洞，有的甚至还带着未完成的骨骼变异。
“编号a127，终止原因：反应失败。”
“编号302，终止原因：精神崩溃。”
一页页冷冰冰的记录，像一记记耳光，扇在她脸上。
她停在最后一个样本仓前。
上面写着：“宿体已清除，操作者j-13。”
江晚卿死死盯着这行字。
“秦宴……”
忽然，头顶传来一道清晰的脚步声。
她立刻躲入阴影处。
一个高大的身影缓缓走过楼道，脚步沉稳，警戒心极强。
光线下，那张侧脸熟悉又遥远。
正是——秦宴。
她心口猛然一紧，却没有立即现身。
因为他此刻戴着审判官特有的黑色通讯器，冷着脸，似乎在执行某种巡查任务。
“编号w001已潜入。”他低声说，“我来处理。”
江晚卿瞳孔一缩。
“处理”？
夜色深沉，江晚卿悄然尾随。
秦宴似乎感知到了什么，忽然停下，冷声道：“出来。”
江晚卿走出阴影，眼神凌厉：“你要‘处理’我？”
秦宴怔了一下，随即脱下通讯器，低声道：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“我应该问你。”她一步步走近，“你是这里的审判官？三年前那场筛选测试，是你亲手执行的？”
他沉默半晌，终于点头。
“我杀了七个孩子。”他坦然地说，“他们的基因不合格，我被命令终止。”
江晚卿心中一震，像被扯裂了某个角落。
“你不觉得自己残忍？”
“我当时没得选。”秦宴苦笑，“我以为听命就是正义，直到我见到你。”
她望着他，久久没有说话。
“你若要恨我，我接受。”他低头，“但我现在，只想帮你完成你该做的。”
江晚卿闭了闭眼，仿佛在压抑内心翻涌的情绪。
“告诉我，江霆下一步要做什么？”
秦宴一字一句道：“他要用w001的基因，制造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