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幕低垂，城市灯光如星海般闪耀。
江晚卿穿梭在这片华丽文明的表象之下，神色冷静而坚定。自从离开亚斯特岛后，她便悄无声息地更换了身份，与x-0一起追踪当年参与“零号计划”的所有关联实验室。
他们已锁定五个可疑基地，三个在境外，一个疑似已经转移，而最后一个——就藏在国内一个废弃的矿区之下。
那里，曾被称为“基地”。
“这是你父亲最初设立的实验场所。”x-0将一份旧数据投影在墙上，“在你出生前一年，他就在那里秘密搭建了原始实验舱。”
江晚卿目光一动：“所以，他从一开始，就不是在做研究。他是在‘造神’。”
x-0点头：“他相信人类的进化可以被‘设计’，而你，是第一代尝试。”
“他错了。”江晚卿冷声，“人类不该被重组意识和命运。”
她话音刚落，屏幕右下角突然弹出一个红色警报信号。
“有人入侵我们的追踪系统！”x-0脸色一变，手指飞速敲击虚拟键盘，“对方试图反追我们的定位。”
“是Ω计划。”
江晚卿眼神冷冽。
与此同时，数百公里外的Ω计划核心控制室内。
十几位操控员正紧张工作，在一个身穿黑衣的中年人注视下操作。
“定位成功。”一名女声道，“x-0在k城区南部一处临时网络节点中活动。”
黑衣人点头：“释放‘镜影体’。”
几秒后，一道身影从暗影中缓缓显现。
他外貌与x-0几乎一模一样，连气息都仿佛复制粘贴。
“Ω-x型复制意识体已同步完毕。”系统提示音冷冷响起，“目标设定：接近江晚卿，回收零号核心意识。”
黑衣人淡淡一笑：“猎人该出发了。”
另一边。
江晚卿与x-0离开临时据点，换乘无人驾驶列车。
深夜的车厢空旷寂静，城市飞速倒退在窗外。
江晚卿靠着座椅，忽然问道：“你觉得，复制意识体有灵魂吗？”
x-0沉默了片刻，才轻声回应：“如果它有选择权，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