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对数据——她知道，那是自己。
一个是她失落时的自己，另一个，是愤怒时的她。
“……她们不是空白体。”江晚卿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，“她们有情绪，有意识。她们已经觉醒了。”
“谁授权提前激活她们？”宋执寒声问。
研究员咬牙道：“是江霆。他在系统崩溃前紧急下达了远程命令，用最高权限解锁了w004和w005……他说，如果‘零号’失败，这两位将成为替代者。”
江晚卿笑了，笑容却如刀锋般寒冷。
“他倒是算得周全。”
“现在怎么办？”宋执问她，“你准备收回她们，还是……”
“我要和她们谈。”
她的语气坚定，“她们从不是工具，也不该被当成威胁。如果我不去面对，她们也许真的会成为江霆留下的‘武器’。”
半小时后，监控系统在岛屿北部树林区域锁定两名目标。
特勤队想要包围，却被江晚卿拦下。
“我一个人去。”她只带上了一个定位器，穿上便装，走入树林深处。
林中风大，枝叶婆娑。
江晚卿没走多久，便看到那两个女孩站在树下等待着她，仿佛早已知晓她的到来。
“你就是……w001？”其中一个轻声问。
“你们知道我？”
“我们醒来的第一段记忆，是你的。”另一个女孩冷笑，“你小时候在孤儿院哭泣、长大后被人背叛、住进实验室的每一幕……我们全都‘共享’了。”
江晚卿心头一震。
她终于明白，为何这些复制体会觉醒得这么快。
“我不是来控制你们的。”她平静地说道，“你们每一个人，都是独立的存在。你们有选择成为谁的权利。”
两个女孩面面相觑。
沉默片刻后，那个眼神温柔的女孩开口：“如果我们不想回基地呢？”
江晚卿垂眸：“我不会逼你们，但我希望你们能答应我一件事——不要伤害任何人。”
“如果这个世界先来伤害我们呢？”另一个女孩反问。
“那你们可以反击。”江晚卿顿了顿，“但要用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