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望这样能让部落避开可能降临的灾祸。
华胥氏心中满是委屈与无奈,却也知晓族人的担忧,只得默默收拾了些简单的物件,黯然离开了生活多年的部落。她沿着渭水河畔缓缓前行,最终在河畔一处相对僻静的地方,用芦苇搭建了一间简陋的芦舍,就此住了下来,开始了独自生活,只是她也不清楚,自己腹中这因奇异机缘而来的胎儿,往后会有着怎样的命运。
华胥氏独居于那简陋的芦舍之中,日子过得颇为凄清。白日里,看着那渭水悠悠流淌,周围寂静无声,只有自己孤单的身影;到了夜里,听着虫鸣阵阵,冷风透过芦苇的缝隙钻进来,更觉清冷孤寂。
她常常以泪洗面,满心的忧愁与无奈无处倾诉。腹中的孩子尚在孕育,她既担心孩子生下来会因为那离奇的身世遭受苦难,又忧虑自己往后的生活该如何维持。想当初,自己不过是一个天真烂漫、充满好奇的人族少女呀,只是出于那份按捺不住的好奇,踏入了那雷泽的脚印,便无端受孕,落得如今这般被部落驱逐、孤苦伶仃的境地。
她时常望着远方发呆,脑海中不断浮现曾经在部落里无忧无虑的时光,和族人们一起劳作、欢笑的场景,可如今一切都变了。往后没有了部落的依靠,自己一个弱女子,要如何在这洪荒世间抚养孩子长大,又该如何面对未知的风风雨雨呢?每每想到这些,那止不住的泪水便又顺着脸颊滑落,浸湿了衣衫,却也只能在这无尽的愁绪中,一日日捱着日子,盼着能有转机出现。
盘锐身着一袭素朴麻衣,手持钓竿,静静地坐在华胥氏所居芦舍附近的河流边垂钓。这一日,他抬眸间,瞧见不远处那芦舍中时常传出隐隐的啜泣声,再一看,正是华胥氏独坐屋内,满面泪痕,神情哀伤落寞。
盘锐心生不忍,便起身缓缓走向芦舍,来到华胥氏面前,轻声开口道:“姑娘,何至于此啊?你这般整日以泪洗面,实在让人心疼。你可知,你肚子里的孩儿绝非寻常,那可是天地间有着非凡才能之人呀。”
华胥氏听闻此言,先是一愣,眼中满是疑惑与惊讶,抬眸看向眼前这位陌生却透着和善的男子,抽噎着问道:“你……你是何人?怎会知晓我腹中孩儿之事?又凭何说他有非凡才能呢?”话语间,手帕仍不停地擦拭着脸颊的泪水,目光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