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考了一会兵力调动问题,王凝之来与谢道韫商量回洛阳的事。
“我需要去一趟崤函道,与刘道坚商议夺取陕城的事,还得麻烦你在临漳城待些时日,等嘉宾回来再走。”
谢道韫问道:“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处理吗?”
“倒也没什么具体的事,”王凝之笑道:“只是嘉宾不在,子猷和阿奴估计会有点慌,你帮着稳定人心。”
“阿奴才多大,你就指望他独当一面了?”谢道韫无奈道。
“这不是时间上出了点问题,我本来是准备让嘉宾在冀州带带他的,”王凝之也有些郁闷,“可河东那里我不能不去,不然挨到冬季又是一年过去了。”
谢道韫点点头,“明白了,那你去吧,我留在临漳看着阿奴。”
王凝之想了想,笑道:“你若闲来无事的话,可以将阿羯喊来转转,铜雀台可是个好地方。”
谢道韫一语道破他的用意,“你就是想证明兖州与你是一体的。”
王凝之并不觉得尴尬,嘿嘿两声,“本来就是一家人,聚一下不是很正常。”
谢道韫挥手撵人,“早去早回。”
王凝之知道她这是答应了,笑着带人离开。
邓羌北上后,陕城沿线的防御交给了张蚝负责,他与刘牢之在崤函道有过几次小规模的交锋,但都浅尝辄止。
洛阳军的策略还是还是依托水军进行防守,张蚝也不敢孤军深入,将粮道暴露在洛阳军的攻击之下。
而刘牢之对防守严密的陕城也毫无办法。
王凝之一路南下,经河阳三城渡河后,往西穿过函谷关,与刘牢之会合。
刘牢之先介绍了下情况,然后说道:“张蚝在陕城这一带有五万大军,运粮都是出动大部队护送,寻常的骚扰和攻城我都试过了,未能奏效。”
王凝之点点头,“意料中事,秦军虽然分兵北上,但不代表他们要放弃进攻洛阳。”
“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,出动大军强攻陕城吗?”刘牢之问道。
“先联系下河东的慕容垂,”王凝之回答道:“我刚在北边帮他夺取了平城,现在又南下帮他夺取蒲阪,真不知道他会怎么感谢我。”
刘牢之啊了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