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不一样,就算离开,大家也可以理解的。”
“放心,我不会走的。”王凝之先给他吃了个定心丸。
何午暗自松了口气,司州这一片全靠王凝之支撑,他若是走了,大家根本无心恋战。
打发走何午后,王凝之喊来姜顺,让他去准备一辆舒适的马车,再差人去荆州、豫州请医师过来备着,做好随时让谢道韫撤离的准备。
赶制的战车已经运送到了邓遐的战船上,函谷关那边平静下来后,王凝之将沈劲调到了孟津关驻防,该做的准备都做了。
接下来,就是看燕人如何出招了,战争从来不是简单地刀兵相见,更多的时候,都是在等待与煎熬中度过。
野王每隔几日都有书信传回,吕护已经对朝廷放弃了幻想,连运粮的事也不提了,转而要求王凝之在必要时接应他突围。
王凝之在信中是答应了,但其实双方都知道,就洛阳那点兵力,除非倾巢而出,否则在燕人大军面前根本走不了几步,所谓的接应,就只是将水军安排在河边而已。
更坏的消息是,雪停了,太阳出来了。
王凝之在城楼上拆开刚刚传来的信函,吕护询问洛阳方面是否能打通沁水航道,让他们走水路撤离野王。
看完信,他一言不发地递给边上的何午。
何午看了几眼,摇头道:“他若能逃到黄河边,我们还可以接应下,沁水是不可能的。”
王凝之未置可否,提出另一个问题,“你知道为什么燕军围城,野王和我们的联系却一直未断吗?”
何午没想过这个,“可能是因为天寒地冻,燕人有些松懈。”
王凝之极目远眺,似乎看到了燕军的帅帐,“燕人是故意的,他们笃定建康不会派兵支援,所以每传递一封书信,都是对吕护士气的打击。”
何午点头赞同,“府君的意思是吕护要降?”
“不好说,若是有突围的机会,他也可能会选择我们。”
以野王的地理位置和吕护的黑历史,就算投降了燕人,他也不可能再做这一方的主人。
雪停之后,燕人砍伐树木,就在吕护的眼皮底下,开始打造攻城器械。
慕容恪先差人打造了两具楼车,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