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老师的境界，不是培训能达到的。\"
讨论越来越激烈。有人支持扩张，认为这是社会责任；有人坚持小而美，认为这样才能保持纯粹。
林玄和苏晴静静地听着，直到大家都说累了。
\"我想起一个故事。\"林玄缓缓开口，\"有个师父做包子，手艺绝佳。徒弟问：为什么不多开几家店？师父说：我一天只能用心做一百个包子。超过这个数，就不是我的包子了。\"
\"但时代不同了。\"苏晴若有所思，\"也许我们需要新的方式。不是简单的复制，而是…\"
她的话被一阵奇特的能量波动打断。星际通讯器突然投射出全息影像——是那位神秘的老太太。
\"孩子们，看来你们遇到了选择的困境。\"老太太慈祥地笑着，\"这很好，说明时机成熟了。\"
第三节：清晨的答案
讨论持续到深夜，大家都累了，各自散去。林玄和苏晴留在茶室，两人都没有说话，只是静静地喝茶。
\"还记得张总吗？\"林玄突然开口，\"如果当初我们开了连锁，用标准化的流程，他能有那样的领悟吗？\"
\"但如果我们不扩张，\"苏晴放下茶杯，\"那些渴望帮助的人怎么办？每天都有人在门外等候，我们却只能说"名额已满"。\"
就在这时，助理小美慌慌张张地跑进来：\"赵总又要来了！这次他带了律师，说要起诉我们恶意营销，除非…\"
\"除非什么？\"
\"除非接受他的投资，让他成为大股东。\"
两人对视一眼，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无奈。
第二天清晨，林玄独自来到镜泊池边练功。晨雾中，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——是第一期学员中的王老师，那位退休教师。
\"这么早？\"林玄有些惊讶。
\"睡不着，就来走走。\"王老师笑道，\"听说你们在为扩张的事烦恼？\"
林玄点点头。
\"我教了一辈子书，\"王老师看着池中的倒影，\"最骄傲的不是教出了多少学生，而是教出了几个好老师。他们又去教更多的人。\"
\"您是说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