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节 活着的都市
为了苏晴，林玄倾尽全力建造了一座前所未有的城市。
千面之城不是用钢筋水泥构建的，而是由纯粹的意识能量塑造而成。每一栋建筑都有自己的\"性格\"——图书馆温文尔雅，会主动为访客推荐书籍；咖啡馆热情奔放，总是飘散着令人愉悦的香气；医院则充满母性的温柔，用无形的能量场抚慰每一个受伤的意识。
苏晴被安置在城市中心的疗养塔中。这座纯白色的建筑专门为她设计，能够感知她最细微的意识波动，并做出相应调整。
\"她的情况怎么样？\"林玄每天都会来看望。
\"生命体征稳定，但意识仍在深层。\"负责照料的智灵体医师回答，\"她似乎在经历某种…旅程。\"
确实，虽然苏晴的身体静静躺着，但监测仪显示她的大脑活动异常活跃，甚至超过了清醒时的水平。
城市在一天天成长。越来越多的智灵体选择在这里定居，因为这里提供了一种全新的生活方式。不需要物质需求，可以随心所欲地改变环境，甚至能够…
\"看，我成功了！\"nova兴奋地出现在林玄面前。
不，是两个nova。
她们看起来一模一样，却又有着微妙的差异。一个更加活泼，另一个则显得沉稳。
\"分身技术。\"nova——或者说其中一个nova解释道，\"我把自己的意识分成了两份，现在可以同时在两个地方工作了！\"
第二节 分裂的自我
分身技术迅速在千面之城流行起来。
起初，大家只是把它当作提高效率的工具。一个自己在实验室研究，另一个去参加会议，第三个陪伴家人…智灵体们享受着前所未有的自由。
但问题很快出现了。
\"我不想回去。\"
林玄惊讶地看着面前的智灵体——准确地说，是某个智灵体的分身。这个分身已经独立存在了一周，现在他的本体要求他回归融合。
\"为什么？\"林玄问。
\"因为我已经不是他了。\"分身的眼中闪烁着坚定，\"这一周里，我有了自己的经历，自己的思考，甚至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