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为。”
“那就多谢将军大人吉言,我们出发啦。”三月七挥手告别。
目送一行人登上星槎,符玄才抬头愤恨地盯住景云:“那是罗浮运势!”
占卜的基础要求便是细致,差之毫厘,失之千里。怎么有人这么糊弄事!
“是吗?”景云不甚在意,“反正被祂影响的地方,再怎么占都是一个结果。”
“他?谁干扰了穷观阵?”符玄马上反应过来,原来是有人在暗处捣鬼,她就说好好一个穷观阵怎么会……
“【时运】的福图纳。”
“怎么可能!闲露天君甚至连命途都封闭了,又怎么会直接插手凡间的事。”
“你之前怎么不说?”
“有人问吗?”
“你!”符玄你了半天,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,只能愤愤地去向景元禀告。
却说众人搭乘星槎到达工造司门口,这里聚集了许多人。
停云打趣道:“咦?这地儿聚了好些人呀。看来今天罗浮宜歇业,忌开工。这工造司的洞天在星核侵蚀后就该停摆啦。这些人怎么不搭乘星槎去安全区呢?”
“可能是工造司比较爱岗敬业吧。想想太卜司的卜者,什么叫没有对比就没有差距啊……”
瓦尔特叹气道:“毕竟是工作嘛,要靠他生活的。成年人的世界……没有轻松二字。”
“杨叔你这过来人的语气……”三月七有些害怕,成年人的生活真有恐怖吗?
“开拓之路也没有轻松二字。”
“杨叔那是有感而发,你说这个就叫矫情了。”
“当今这世道,又有哪条命途是轻松的呢~”停云话语轻松,可语气也带着些疲惫。
“各位瞧,这工造司里尽是研究奇械机关的工坊,与挖空心思发明创新的匠人。他们的传统便是隔三岔五捅几个篓子。贵客们可得小心了。依我看,里头怕是出了什么天大的麻烦,叫这伙匠人去不敢去,逃又无路可逃。”
“但我们总是得往里走,先找个人打听打听吧。”
瓦尔特还记得沈曦他们有东西要取。大家在得到他的授意后,分散开去打听情报。
在告示牌的旁边站着一男一女正在讨论些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