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贤王!”
一时间,景王的贤名传遍京城。
桓阅之对景王的表现很满意。
数千两白银,够意思了。
但他觉得舆论还不够力,给他加了一把柴火。
景王抚恤矿民家人、太子不闻不问,让人编成对照组段子。
添油加醋,悄悄散播。
“太子无视矿难,草菅人命。不配做储君!”
“太子那么有钱,却连一文抚恤都不给!”
“太子竟然将矿民家属拳打脚踢,实在过分!这样的人当了皇帝,百姓就遭殃了。”
“若是景王掌权,百姓就有好日子过了!”
景王声望大涨,百姓都期望着他能当太子。
而太子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。
“这个景王,居然落井下石!竟然用这种事来抢功劳?简直不是人!”
他的野心,果真已经藏不住了。
他们樊家是想要反了吧?
桓景天,这小兔崽子,得想办法收拾他!
一个只会打仗的莽夫,哪里来那么多银子
肯定是贪污军饷军需得来的!
太子让人给他搜罗了景王的边角料,写了奏疏,准备上殿参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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承乾殿。
景王一看到太子,便讥讽开来。
“太子不是被禁足了吗?怎么又上朝了?”
太子嗤了一声,“小子,别得意,就是来参你的!”
景王今日冲着翻案来的,看到太子来了,喜上眉梢。
等下就让他哭不出来。
曜成帝驾到。
他扫了一眼堂下,看到景王和太子在底下争锋相对,头就开始痛。
太子不争气,还有个虎视眈眈的娘,不中用了。
可这边厢,景王一脉也躁动起来。
景王抚恤一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。
支持景王立储、废太子的声音越来越大。
樊家向来狼子野心,尤其是樊意龄死后,他们的反心越来越明显。
如若是被他们知道了樊树昌一事,景王重兵在握,怕是自己皇位都要不保。
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