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境都不稳,南北都有战事,没有足够的军需,是不是想去送死?”
“可樊意龄这么不明不白死了!那可是樊将军唯一的孩子!陛下,您忘了吗……”
樊家一提起樊将军的事情,曜成帝更加生气。
这么多年来他一直被这件事裹挟,忍气吞声。
他这次再也不忍了!
“以后不许再提樊将军!朕没有治樊家的罪已经是对你们最大的仁慈,此事不许再议!”
樊家没想到曜成帝会这么维护太子。
可樊意龄是自己偷偷去的。
而且樊家确实也是心怀不轨。
所以曜成帝来硬的,樊家也不好再说什么。
下朝之后,樊家人跑去景王府上闹开了。
他们觉得曜成帝太过维护太子,不能这样下去。
“樊将军为曜成帝命都没了,结果落得如此下场!”
“他唯一的儿子死了,曜成帝竟然说他活该?!”
“樊将军一门绝后,这就是我们的明天。景王,我们不得不反了!”
“太子这个废物,没有资格做储君!”
曜成帝如此维护太子,让樊家更加逆反。
他们更加觉得,太子才是害死樊意龄的罪魁祸首。
或许就是将计就计,将樊意龄带去乌勒,设局将他杀了,太子还因此立功!
樊家人群情激昂,纷纷要拥戴景王上位。
桓阅之就是要让樊家吃下这个哑巴亏。
太子收到了大曜加急运过来的贺礼,顿时放了心。
拿着贺礼给乌勒王道了歉,送了祝福。
乌勒王表示不计前嫌。
太子觉得自己又可以了。
又重新过上了歌舞升平的日子。
他督促着李方薄加快采矿进度,好让他再立一个大功。
风风光光回到大曜。
看樊家还敢不敢说三道四。
可人算不如天算,矿洞出事了。
“太子殿下,不好了!矿洞……矿洞坍塌了!”
太子正在行宫喝酒取乐,听到消息,手中的酒杯掉在地上。
“你说什么?矿洞坍塌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