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不能走!她是杀人凶手!”
太子急了,指着其其说道。
乌勒王冷眼看他,
“太子稍安勿躁,待我了解清楚再说。”
苏雷把其其抱到屋里,太医已经看过无大碍。
乌勒王很快了解了来龙去脉。
他皱着眉头,叹了口气。“把其其交给大曜吧。”
苏雷一听,急得不行。
“父王,您知道的,其其是被逼的,她都被人下药了……”
“没办法,这人是死在这里的,如果不把其其交出去,没法跟大曜交代。”
“父王,那就把儿臣交出去吧……”
苏雷向乌勒王跪下。
“你这个废物!就这点出息!”
乌勒王闻言,忍不住踢了他几脚。
桓阅之已经在外面偷听半天。
他推开门走进来,将苏雷扶起。
“老哥,有话好好说,踢孩子做什么?”
“你来得正好,我头疼死了,你们大曜的太子不依不饶,可又确实闹出了人命……”
乌勒王连连叹气,“怎么办?你说怎么办?”
“那樊意龄,是咎由自取。”
“你说得倒是轻松,大曜会听吗?你父皇会听吗”
乌勒王年纪大了,加上最近赚了很多钱,也不想打打杀杀了。
很享受现在安稳富裕的生活。
不想因为这件事引起两国兵戈相向,想息事宁人。
“王上,此事本来就是樊意龄冒犯在先,此事很好解决。”
“弟弟请明示。”
桓阅之给他分析。
若是死的是寻常侍卫,大曜也不好追究。
可现在死的是个重要的皇亲国戚,事情才变得复杂。
这个关键在于,凶手在乌勒地位如何。
“其其,” 乌勒王叹了口气,“是我一个兄弟的女儿,自小养在我身边。”
一个养女,在大曜那边排不上号。
他虽然也想护着她,可她毕竟杀了人。
“若是其其在乌勒的地位很高,那就是另外一个说法了。您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