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人为我所用那就再好不过了。”
“我们现在要低调,不可强出头。别忘了,你是个不理政事的闲散王爷。”
“喝茶,喝茶。”
桓阅之笑着说,脑海中还是浮现那双鹰似的眼睛。
岩风派的人回来了。
“刚才被买回去的那些人怎么样了?”
“很是奇怪,像这种精壮兵士通常是让他们去干苦力活,或者是做做院子看护。但听说要让他们专门去伺候贵客。”
“伺候贵客?”桓阅之顿觉奇怪。
那郝彪也是乌勒人,难道两人有何过节?
其实无论在哪,战俘的下场都比较悲惨。
伺候贵客便是其中一种。
在宴会上即兴表演供人玩乐,客人让他们做何事都得照做。
无论是在大曜还是乌勒,这种行为都是一种侮辱,尤其对一个将领来说。
岩风的人混在家丁里发现,他们在逼那个为首的将领。
把几个年纪小的兵脱光了吊起来打,撒盐水。
将领很快就屈服了。
晚上刚好有个宴会,他们挑了几个里面的将领和一些年轻的小兵去宴会上伺候。
怕是今晚不好过了。
“你说那人会不会反抗?”
“不会的,” 缪清衫摇摇头。“他必定宁死不屈。我刚才已经说过了,他底下还有一百来号的人的性命,他若是逾矩,那些人可性命不保。”
“舅舅可有办法进入宴会?” 桓阅之问道。
“你为何总想趟这趟浑水?”缪清衫看着他。
“我想去摸摸底。”
“倒也不是没办法,我可以让秦老去说一声。我们缪家这种大家族,自然是愿意拉拢的。” 缪清衫说道。
“那就请舅舅去周旋一番,安排我们去赴宴。”
缪清衫看他态度坚决,也不再劝阻,只是忧心忡忡警告他。
“阅之啊,舅舅知道你想救人。可你且想清楚,我们自己有没有办法全身而退。”
“放心吧舅舅,我会自有办法。”
桓阅之心有想法,但还要听听沈荔的意见,确保万无一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