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荔听了桓阅之的日报,笃定地说,
“皇帝老儿已经对樊家起了疑心了。”
“父皇今日确有不快,但是如我所料,并未严惩。”
桓阅之叹口气。
“不着急,这才刚开始。”
沈荔胸有成竹。
“今天他留宿皇后宫里就说明一切。
黛贵人太心急了,小大包大揽,连皇帝的主都敢做了。”
桓阅之点头,
“父皇素来专断,说一不二,对黛贵人已经非常容忍。”
沈荔摇摇头。
曜成帝并非容忍,而是隐忍。
樊氏一族的势力,怕是已经超过他的掌控了。
死了很久的樊将军是他的救命恩人。
二皇子又屡立战功,樊太后羽翼众多。
大曜朝根基未稳,他只能倚仗樊家。
樊家以前也会做人,但就坏在这个独苗樊意龄身上。
曜成帝并不在意他敛财,但是他打着皇帝的旗号敛财独吞,这才是问题。
\"没错,国库空乏得很,父皇好战也耗费不少军资。\"
\"他是一个好将军,但并不是一个好皇帝,他不懂治理之道。\"
\"慎言慎言。\"
桓阅之有点着急,捂住她的嘴。
沈荔笑了,
\"王爷,你醒醒好,这可是本姑娘的地盘,皇帝老儿管不到我这。我这是理性分析。\"
桓阅之才发现自己荒谬,不好意思笑了,战术喝水。
\"这可是个好时机,他缺什么你就送什么给他!\"
\"钱财?我倒是有,但也不能明目张胆地送啊。\"
\"桓阅之,你到底有多有钱?\"
沈荔都好奇了。
\"你不是继承你母亲的财产吗?缪家这么有钱的吗?\"
原来桓阅之也不光是消耗遗产。
这几年悄悄让亲信去其它城市,乃至别国投了各种产业。
钱财都分别存到各个钱庄,所以他还是比较富有的。
至于缪家,他外祖父和舅舅又很善于经商,应该还有别的产业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