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的小花,开得漫山遍野,好看得很。”
王解放手指着面前高耸如云的山峰对沈如兰兄妹介绍:“山上还能打猎,不过现在春天来了,不能去打猎,秋天冬天的时候,村里就有人去打猎,有时候还能猎到大东西,那时候大家伙儿可高兴了,可以打牙祭了。”
“河里有鱼,春天产卵,不能下河捕鱼,等夏天到了,河边就经常看到人下坝抓鱼改善生活了。妈,您还没见过下坝吧,下坝就是用竹片编织起来拦住水流,鱼顺着水流进了坝里就逃不了,就只能乖乖被人抓住吃了。”
不得不说,三合村的干部还是很有原则的。
春天禁捕禁猎,也算是维护生态平衡了。
王解放说这些话的时候,眼里有光芒,那是属于青年王解放的光芒。
沈如兰早已经忘记王解放曾经也有这样光芒万丈的时候了,她只记得这个 大儿子日子过得十分的憋屈,在妻子和孩子面前都是一个窝囊废,回到家里弟弟妹妹都看不上他,包括她这个亲妈看到他那唯唯诺诺的样子,也是恨铁不成钢。
沈如兰看入神了,王解放轻声唤她:“妈,您怎么了?您不舒服吗?要不要送您去卫生室看看。”
沈如兰回过神来:“解放,我没事儿,就是失神了。”
王解放还是有些担心沈如兰,他便主动提出回去了:“您是不是没有休息好?不如我们回去吧,您休息下。”
沈如兰摆手:“没事儿,我就是听你说这样的生活,一时间想到那个画面就想出神了,没事的。就想多看看多听你说说这些有趣的事情。”
王解放听沈如兰这么说,他也就更加来了兴趣,带着沈如兰和沈如山兄妹俩四处逛了起来,跟他们说着他刚来时候的糗事。
“我刚来的时候,我不会烧火,正好是雨季天,那柴火有些湿,不容易烧,我愣是烧了两个小时也没将火烧起来,最后还是别的知青来帮我烧燃的,村民说是看到我们的厨房弥漫着黑烟,还以为我们的房子被烧了呢。”
王解放在家的时候,他们家都是用的煤球,没有用过柴火灶,就是回大舅家也没去生过火,刚来知青点,遇到湿柴,可不就是地狱级别的开局。
沈如兰眼里有了雾气:“问你,你还说你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