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比傲慢。
“先祖巫医密约就在永昌宫地砖下!我踉跄着甩出血书残页,染血的纸页打着旋儿飘向庭院。风中夹杂着纸张摩擦的沙沙声,像亡魂在低声诉说,那声音微弱而凄凉,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哀鸣。
顾明渊的瞳孔猛地收缩,伸手去抓那纸页时,腕间翡翠串珠撞出脆响,那声音清脆悦耳,却在此时格外刺耳。
他果然信了,那表情中透露出一丝慌乱与贪婪。
那声音清冷如冰,却在我耳中格外刺耳,仿佛是冰锥刺入耳膜。
“放肆!”顾沉舟的剑风擦着我耳畔劈下,玄铁剑刃割开我左肩血衣的刹那,我心口的皮肤突然灼烧起来,那灼烧感如同烈火在燃烧,让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。
藤蔓状的纹路从月牙旧疤里爬出来,像活了似的缠绕上锁骨,而顾沉舟一直贴身戴着的玉珏,此刻正贴着我手背发烫,两种温度交缠在一起,烫得我几乎要叫出声来,额头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“这是……巫医图腾?”顾明渊后退半步,锦靴碾碎了一片枯叶,发出轻微的“咔嚓”声,像是某种命运的裂痕,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,仿佛预示着一场风暴的来临。
“禁军只认白虎符令!”萧景和的声音混着火把劈啪声炸响,那声音洪亮而有力,如同炸雷一般在耳边响起。
我偏头望去,他带着禁军从角门冲进来,火把映得他甲胄发亮,那光芒耀眼夺目,仿佛是战神降临。
腰间白虎符在夜风中震出金鸣,那声音清脆而激昂,是顾沉舟方才塞给他的。
顾明渊的随从刚要拔剑,见着白虎符立刻缩了手,连刀都掉在青石板上,发出一声闷响,惊起几只躲在墙角的老鼠,那老鼠“吱吱”地叫着,四处逃窜,打破了片刻的宁静。
混乱中,我瞥见西廊柱的阴影里有半截衣袖。
深青底色,袖口绣着缠枝莲,针脚细密得像是出自母亲的手,每一针每一线都蕴含着她的温柔与爱意。
布料虽旧,却仍透着一股熟悉的熏香气息,是二十年前她常用的安神香,那香气淡雅而温馨,让我仿佛回到了童年时光。
二十年前苏父出征西疆时,穿的正是这样的暗纹常服。
我踉跄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