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我被侧室毒杀,那帛书也不知去向了。
“扶我。”我踉跄了两步,春桃连忙搀住我的胳膊。
经过囚车时,我“哎哟”一声栽向车辕,袖中解毒丸“骨碌”一声滚进囚车缝隙。
“苏小姐?”王统领翻身下马,玄色禁军服上的金线在日头下泛着冷光,那冷光让他整个人散发着威严与冷峻的气息。
他刚要伸手扶我,身后突然传来张员外的笑声:“苏小姐怎的在这儿?老奴备了新摘的枇杷……”
我抬头,正好撞进张员外的目光。
他笑得满脸褶子堆起,可眼底那抹阴鸷却像淬了毒的针,刺痛了我的心。
我心里警铃大作,刚要往后退开,他突然从腰间抽出短刀,刀刃抵住我的咽喉,那冰冷的触感让我全身瞬间僵硬,我能清晰地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。
王统领手按剑柄正要冲过来,头顶却传来破空声——顾清瑶从房梁翻下,软鞭如灵动的灵蛇般缠住张员外的手腕。
“咔嚓”一声,腕骨碎裂的声响混着张员外的惨叫,在院子里炸开。
顾清瑶踩着房梁轻盈跃下地,玄色劲装沾着些许木屑,发间金步摇却纹丝不乱。
她轻轻甩了甩软鞭,鞭梢扫过张员外的刀尖,冷声道:“张员外好胆,敢动我苏家的人?”
“地窖……地窖里有……”张员外疼得冷汗直冒,突然瞪大眼睛看向我身后。
我顺着他的目光转头,正看见王统领一脚踢开柴房的木门,门后一道生了锈的铁门赫然立着,门缝里渗出的腥气,像极了前世我中毒那晚,苏侧室房里飘出的味道,那刺鼻的腥气让我胃里一阵翻腾。
顾清瑶的软鞭“唰”地缠住铁门铜环,我听见她低笑一声:“这门……该开了。”
铁门被顾清瑶的软鞭拽得“吱呀”作响时,腐臭的血腥气裹着潮气扑面而来,那股恶臭让我几近窒息。
我紧紧攥住春桃的手,指甲几乎掐进她的手背——前世我中毒那晚,苏侧室房里也飘着这种混着药渣的腥气,原来源头竟在这儿。
“小姐!”春桃的惊呼刺得我耳膜生疼。
我顺着她发抖的指尖看过去,地窖墙角立着七八个锈迹斑斑的铁笼,每个笼里都蜷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