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典当的命格押在白氏钱庄的”他的手冰冷而粗糙,覆在我的眼睛上,带着一丝不舍。
冰棺周围的冰壁似乎传导着地宫深处传来的声响,那声音越来越清晰,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催命符。
地宫穹顶轰然塌陷,如天崩地裂般震撼。
那塌陷的声音震耳欲聋,仿佛世界末日来临。
顾老太太的龙头杖砸碎十二盏长明灯,那火光瞬间熄灭,黑暗笼罩了一切。
黑暗中,我能感觉到周围的寒意更加浓重。
我捏碎翡翠扳指的瞬间,冰棺里三叔公的尸身突然抬手抓住周统领的箭筒——那上面竟刻着与血玉簪同源的咒文,那咒文仿佛是一种邪恶的力量。
扳指破碎的声音清脆而决绝。
顾沉舟最后一点银光渗进我淌血的指尖时,我终于看清母亲埋的紫檀匣内层,用我的胎发绣着“白氏钱庄甲字柜,顾苏氏嫡长子命格质押”,那字迹如同一把钥匙,解开了无数的谜团。
字迹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。
顾老太太的咒语在冰棱间炸成无数血珠,如红色的流星般四处飞溅。
血珠飞溅的声音细微而密集。
我腕间的并蒂莲突然长出荆棘,如毒蛇般刺破皮肉,将顾沉舟的残魂与我脖颈绞在一处,那疼痛如潮水般袭来。
荆棘刺破皮肉的声音尖锐而刺痛。
冰面倒影里,他的银甲正被咒文腐蚀成暗红色,仿佛是被鲜血染红的战袍。
银甲腐蚀的声音微弱而沉闷。
“三、二、一”我默数着冰棺上凝结的霜花,在第三片霜花坠地的瞬间猛地咬破舌尖,那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开来。
霜花坠地的声音细微而轻柔,血腥味在口中弥漫,带着一丝苦涩。
血腥味激得紫檀匣子在我灵台深处疯狂震颤,母亲当年埋匣时哼的摇篮曲突然化作实体,如利剑般裹着翡翠扳指的碎屑扎进苏明兰眉心,苏明兰发出一声惨叫。
匣子震颤的声音低沉而强烈,摇篮曲化作实体的声音清脆而响亮。
“你拿什么跟我争?”苏明兰眼尾的凤仙花汁突然变成血泪,她攥着半截血玉簪捅穿自己左胸,那鲜血如喷泉般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