绣鞋在垂花门青石板上缓缓碾出半圈水痕,脚下青石板的冰冷触感透过鞋底传来,我贴着漆柱,粗糙的漆柱表面摩挲着我的手臂,将伽蓝香灰轻轻抹在掌心,那细腻的香灰触感轻柔,还带着一丝淡淡的香气。
十六盏琉璃灯散发着明亮而温暖的光芒,把嫡母的厢房照得如同白昼,那光影在细密的雨幕里扭曲摇曳,恰似前世浸血的窗纱。
我仿佛又看到那时嫡母枯槁的手指死死抠着黄铜烛台,发出尖锐刺耳的摩擦声,凤尾烛滚落,掉在我绣着缠枝纹的裙裾上,发出轻微的“噗”声。
\"当归三钱,熟地二钱\"我跪在翻倒的药碗前,药碗破碎的瓷片扎着我的膝盖,传来丝丝刺痛。
银针裹着帕子挑开乌黑药渣,药渣散发着刺鼻的药味,熏得我鼻子有些发酸。
廊下苏婉儿绣着金蝶的披帛随风飘动,扫过门槛,发出轻微的“簌簌”声。
她新染的丹蔻鲜艳夺目,比上元节宫灯还要红上三分,那艳丽的红色刺痛了我的双眼。
\"父亲您瞧!\"苏婉儿的珍珠耳坠随着她的动作擦过我发髻,发出清脆的撞击声,\"嫡姐昨日还去大相国寺求什么平安符,今儿母亲就呕出带金箔的血——呀!这当归里怎的掺了朱砂?\"
铜胎珐琅香炉突然爆出“噼啪”的火星,那火星带着些许热度,溅到我的脸上。
我袖中藏着的那块雄黄石硌得腕骨生疼,那坚硬的触感让我有些不适。
三日前暗卫从林姨娘陪嫁庄子截获的朱砂匣子,此刻应当正在西跨院第三棵石榴树下渗进雨水。
雨滴打在石榴树上,发出“滴答滴答”的声响。
但林姨娘绣金线并蒂莲的裙角已经拂过万字纹锦帘,锦帘飘动,发出轻柔的“沙沙”声。
\"逆女!\"侯爷的剑穗扫落博古架上的青玉双耳瓶,“哐当”一声,瓶子摔得粉碎。
剑锋寒意渗进颈间旧疤,那冰冷的触感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那是去年中秋林姨娘说我偷盗御赐血燕时,苏婉儿\"失手\"打碎的翡翠盏划的。
我盯着剑身上摇晃的珠光,突然嗅到林姨娘特制的玫瑰膏混着苏婉儿裙摆的伽南香,那浓郁的香气混合在一起,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