缠枝纹;山海观雾则在一旁制香,炉中飘出沉水香与草莓奶盖的混合气息。
“列位看官,”张雅倩举起茶盏,“此茶名为‘破圈’,用的是唐代煎茶法,配的是现代冻干草莓粒。”
“妙啊!”潘敏用奶茶拉花在茶盏里画了个爱心,“我这‘红娘特调’,喝了能让人在直播间找到对象——前提是别像张小姐那样,跳舞总把簪子弄丢。”
张雅倩挑眉:“簪子丢了可以再寻,传统丢了可就难找了——丽欣姐,你的‘赛博青花’卖得如何?”
“供不应求。”李丽欣敲了敲茶杯,釉色里的“yyds”字样在灯光下泛着幽蓝,“有个00后买家说,看着这杯子,就像老祖宗在跟他说‘年轻人,干得漂亮’。”
山海观雾将制好的香丸分给众人:“此香名‘和光’,前调是雅倩的茶韵,中调是丽欣的陶土,尾调是敏敏的胡琴——传统与现代,本就该像这香一样,各美其美,美美与共。”
秦风望着台上笑闹的四人,忽然注意到张雅倩的裙裾上还沾着陶土,李丽欣的指甲缝里嵌着钴料,潘敏的靠旗歪了半边,山海观雾的发间落着香灰——她们不是博物馆里完美的标本,而是带着烟火气的传承者,用各自的方式在时光的窑炉里烧制着新的可能。
冬至夜,秦风在故宫旁的茶馆里,透过落地窗看雪。直播间里,张雅倩与李丽欣正在角楼前直播“雪祭”——前者穿着明制袄裙,手持油纸伞立在雪地里,伞面上的冰裂纹与李丽欣新烧的“碎瓷釉”一模一样;后者捧着刚出窑的暖炉,炉身上用青花写着“冬至大如年”,却在落款处画了个比心的eoji。
“雅倩,”李丽欣往暖炉里添碳,“这伞面的冰裂纹,像不像我上次烧的‘惊鸿釉’?”
“确实神似。”张雅倩旋转伞柄,雪花落在她的睫毛上,“千年前的工匠若是看见咱们这般‘玩’传统,不知会作何感想?”
“大概会说——”李丽欣突然用陶土在雪地上写下“妙”字的变体,“孺子可教,且有巧思。”
弹幕里突然飘过条评论:“看着她们,突然觉得千年的文化长河,原来一直有活水注入。”秦风轻笑,随手刷了个“千里江山图”特效,却见张雅倩用伞尖挑起飘落的特效碎片,在雪地上摆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