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秦淮茹提及此事,总听人夸陈碧华家境不错,她心里有些担忧。
“他倒是有这份心。”李建设笑着摇头,贾东旭若以为能从陈家捞到好处,那就想错了,如今农村哪还富裕?
陈碧华只收了五块钱彩礼便嫁入贾家,若一切顺利才怪呢。
“我猜贾东旭此刻还在陈家院子附近徘徊,去了乡下怕是走不脱。”李建设一边说着,一边侧过头让秦淮茹帮他按摩背部,新年将至,要好好除旧迎新。
……
“东旭,外头冷,进来吧。”
陈碧华的声音传来。
“来了!”
贾东旭吃完饭就在院子里溜达了一个多小时,脸都被冻红了,一心想着逃离,却始终脱不了身。
回头一看,几间青瓦房确实漂亮,不过那是陈碧华兄长的家。
陈家的老宅只有三间茅草屋,与青瓦房相连。
核桃树倒是真的,在屋后,但眼下已无果实。
“女婿,来洗脸了。”
陈父笑容满面,女儿嫁到城里本就不易,如今高攀,更需珍惜。
“哦,好!”
贾东旭接过一块乌黑的毛巾擦脸,刚碰到皮肤就觉得味道不对劲,也只能忍着。
可当他见到岳父大人随即把脚放入桶中时,瞬间觉得浑身不适——洗脸洗脚竟共用一盆!
这是一座土墙茅草屋,虽有窗洞却无玻璃,寒风直灌。
夜幕降临,贾东旭与岳父话不投机,早早回到房间,刚躺上床便感觉硬邦邦的,掀开被子一看,底下垫着旧棉絮,再往下竟是麦秆。
枕头也不舒服,躺上去嘎吱作响,不知装了些什么。
更糟糕的是这里不通电,只能靠桐油灯照明。
“碧华,农村都这样的生活条件吗?”
“东旭,我家条件还算不错。
靠山吃山,后面那片山也没别人打扰,一年四季能找到不少山货。
不过我哥之前非要分家,娶妻建新房,结果把家底折腾得差不多了。”
陈碧华并非全然说谎,但她那嫂子厉害得很,刚嫁进来没多久就闹着分家,对公婆不管不顾。
“哦,李建设倒也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