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。
不等杨斯年开口,陶意极主动地在他的薄唇上一连着亲了好几下,故意发出‘啵’的声音。
然后把头靠在他的怀里,用让他更加安心的声音继续说,“你怎么才来啊?我讨厌他的花,更讨厌这个人!老公,你帮我处理了吧。”
属于陶意的馨香扑鼻而来,杨斯年低头看着怀里的陶意,甚至都忘记了怎么呼吸,满脑子都是陶意刚才的那句“老公”。
直到他的余光看了眼身旁的景松,才意识到,她这这样叫,是为了什么,只能配合她宠溺的答道,“好,都交给老公。”
陶意也不想这么做,但为了能让景松离开,她也不得不开始撒娇起来。
二人的亲密无间却让景松如同被针扎了一般,千疮百孔的。
景松紧咬着嘴唇,青筋凸起。
两人旁若无人地秀恩爱,纯粹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做法,如同把他的自尊放在地上狠狠地踩着。
“景先生,出去吧。”
凌厉的眼神倏地投射过来,杨斯年直接打开病房门,做出请人出去的手势。
景松一动不动的,对上杨斯年如最锋利的刀尖的眼神,注意到他的嘴部动作,最终只能妥协。
“陶意,那你好好休息,我下次……”
“没有下次。”
不等他把话说完,杨斯年咳嗽了一声,眼神变得嫌弃,“景先生,记住你的身份,你不过是个理应死掉的前任。”
‘前任’两个字扎进心中,景松的指甲渐渐没入掌心,内心明显不甘心,脸白了又黑了。
咬牙切齿地离开病房,刚走出去,后面传来的欢声笑语让他当场面部狰狞。
病房里的陶意笑得开怀,对这个丈夫,她如今是越发的觉得她捡到宝了。
杨斯年也跟着笑了,嘴角勾起的弧度让他看上去越发的俊俏。
殊不知,他给的惊喜还在后头。
隔天,景松一大早就收到杨斯年方发来的消息。
再三确认信息内容,卧室里紧接着传来东西碎裂的声音,手机报废!
脸上的神色倏地凝结。
杨斯年!他竟然被坑了!这笔仇他记住了。
卧室里转了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