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没怎么布置过,连衣服都没有多少,不知道的,可能会以为,陶意是来这里暂住的租客。
“你随意放。”陶意轻飘飘说道,是给了杨斯年她这里的使用权。
“晚饭”陶意正要继续说下去,可电话铃声好巧不巧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。
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,是俱乐部那边打过来的。
“你随意,我去接个电话。”陶意离开衣帽间,走向阳台,关上阳台的透明门以后,按下了接通键。
阳台的门质量很好,杨斯年站在距离她不过几米远的位置,却丝毫听不到她说了什么,只能看到她的口型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没关系,给他们退就行。”
“不够?从我私人账户划。”
“不会倒闭,我有钱,我养着你们。”
杨斯年辨认了一下陶意的口型,她大概是这样说。
杨斯年的直觉告诉他,陶意可能遇到了一些麻烦事。
是俱乐部那边的吗?还是家里?
他要开口去问吗?
陶意又会告诉他吗?
他们之间,还没有到对彼此坦诚的那一步。
不是不愿意,而是还不熟。
虽然他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。
但现实就是他和陶意从领证到现在都还没半年时间,两个人几乎可以说是一种你情我愿的盲婚哑嫁。
彼此之间不够熟悉,也没有能够坐下来好好交流的机会。
可……他想再了解她一点,哪怕只是一点点。
他也甘之如饴。
衣帽间的感应灯随着杨斯年的脚步声明暗交替,他挑了一面柜门不透明的柜子,拉开柜门,准备将带来的换洗衣服放进去,也算是增添一些,他来过这里的证据。
柜门打开的瞬间,整整齐齐排列好的三套赛车服,就这样呈现在他的面前。三套赛车服上,均被保存得很好,像是新的一般,能看得出来它们的主人平时应该没少花时间在保养它们上面。
也能看出主人对赛车的热忱。
在赛车服的下面,褪色的亚军奖牌静静躺在那里,像是尘封已久的记忆,等待被人再次启封。
杨斯年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