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药老头已经利索地撒上金疮药,布条一缠,伤口顿时凉丝丝的。
“老神医!”
纪无终竖起大拇指,嘻嘻的乐着。
“旷工加药钱,记两百文。”药老头头也不抬。
纪无终笑容僵在脸上,不嘻嘻了。
这时医馆门帘被猛地掀开,两个庄稼汉架着个血人闯进来。
那人肚皮上豁开道口子,血顺着裤管往下滴。
“三哥?”纪无终腾地站起来,这不正是昨晚陪他钓鱼的空军战友吗。
“三哥,你这是怎么了?”纪无终一个箭步冲上前关心的询问道。
三哥疼得直抽气,手指在空中胡乱比划。
“三哥你要不还是说中文吧,我看不懂。”纪无终皱眉。
旁边汉子抹了把汗:“村口来了头发疯的野猪…”
只是话还没说完,纪无终已经窜出门去,顺带着还有一个叫小莲的小尾巴。
村口处已是人声鼎沸,乌泱泱的村民们远远围成了一个圈。
圈子中央,一头巨大的野猪被几个壮汉死死按在泥地上。
野猪鬃毛耸立,粗重的喘息喷出白沫,四蹄徒劳地蹬刨着地面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纪无终带着小莲也挤了进去,好奇地张望着。
人群的喧闹似乎刺激了它,那野猪被压制的身体猛地一弓。
它猩红的眼珠死死盯住了刚刚挤到前排的小莲。
小莲小脸一白,不自觉地向后缩了缩。
野猪喉咙里发出一声震人心魄的咆哮,一股远超之前的力量从它体内爆发出来。
按着它的几个壮汉只觉手上一股巨力传来,竟拿捏不住。
“不好!”
有人惊呼。
话音未落,野猪就已经掀飞了身上的束缚,如一座黑色的小山猛然站起。
它没有丝毫犹豫,后蹄一蹬,直直朝着小莲的方向狂奔而来。
它的速度快得惊人,带起一阵恶风。
“小心!”
纪无终瞳孔骤缩。
野猪身上那股蛮横的冲击力让他心头一紧。
他来不及多想,一把揽过小莲的腰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