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驳道:“泽哥,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啊,怎么能叫偷呢?我那分明是借!”
“哦?跟谁借的?”
戒色眉毛一挑,脸上露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,振振有词地说道:“就是跟佛祖借的呀!当时我还专门问了佛祖呢,你们猜怎么着?佛祖给我比了个ok的手势!连佛祖都同意了,我师傅肯定也没话说!”
许泽哭笑不得,无奈地竖起大拇指,敷衍道:“你可真是个人才,厉害啊!”
就这样,两人一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,时间在欢声笑语与插科打诨中悄然流逝。大约过了一个小时,他们终于抵达了城北区的西葫芦镇。
戒色稳稳地将车停下,两人推开车门,一股夹杂着尘土与燥热的滚滚热浪,如汹涌的潮水般扑面而来,瞬间将他们包裹其中。
路边的树木,原本应该是郁郁葱葱,此刻却都像被抽去了生机,叶子无精打采地耷拉着。地里的庄稼亦是如此,萎靡不振。
路边的水沟,早已干涸见底,沟底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裂缝,就像一张皲裂的老树皮。
而地里的裂缝更是触目惊心,那宽度和深度,看样子成年人的腿一不小心都能陷进去。
许泽径直走向地里,蹲下身来,伸手抓起一把土。那土入手干燥得如同细沙,还带着一股滚烫的温度,仿佛刚从烤箱里拿出来一般。
他缓缓举起这把土,然后松开手指,只见那些土如同沙漏中的沙子一样,簌簌地落下。
“奇怪,一丝风都没有。”许泽皱了皱眉头,转头对戒色说道,“胖子,你去附近找根树枝来,在这里往下挖挖看。”
“好嘞!”戒色应了一声,转身在旁边的地上捡起一根干枯的树枝,便开始在地上卖力地挖起来。
许泽则快步回到车前,打开后备箱,从里面拿出罗盘,接着又拿出一瓶水。他拿着罗盘,迅速回到戒色身旁。
此时,戒色已经在地上刨出了一个将近半米深的坑,可下面的土依旧呈现出松散干燥的模样,没有丝毫湿润的迹象。
许泽手持罗盘,口中念念有词,手指不停地掐算着,眼睛紧紧盯着罗盘上指针的转动。
“泽哥,快来看!有湿土了!”突然,戒色兴奋地喊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