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珍点头称是:“这个自然,我理会得。”贾珍的回答简洁而有力,仿佛已经明白了王熙凤的意思。
荣国府这边,贾母虽未亲至宁府,却时刻心系那边的情况。这日,贾琏下了朝,便赶忙来向贾母请安。贾母端坐在榻上,榻上铺设着柔软的锦衾,那锦衾色彩鲜艳,图案精美,尽显富贵之气。她神色略显忧虑,目光中透着关切。
见贾琏进来,忙问道:“宁国府那边,如今怎样了?”贾母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,仿佛对宁国府的情况十分担忧。贾琏赶忙躬身回道:“回老太太的话,宁国府那边,有凤丫头照应着,诸事都妥当。只是秦氏的病,愈发沉重了,大夫开的药吃了也不见起色,怕是……”贾琏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担忧,仿佛对秦可卿的病情感到无能为力。
贾母听闻,不禁叹道:“这孩子命苦,年纪轻轻的就遭这些罪。你们也多费些心思,帮衬着些,莫要让她走得不安心。她在这府里,也算是尽心尽力,没出过什么差错。”那叹息声中,满是对秦可卿的怜悯与无奈,仿佛能感受到生命在命运面前的脆弱与无力。
贾琏赶忙应道:“老太太放心,孙儿和凤儿自会尽力。只是这生死有命,也只能看秦氏的造化了。”贾琏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对命运的无奈,仿佛一切都只能听天由命。贾母微微点头,说道:“你去告诉凤丫头,让她多去看看秦氏,宽慰宽慰她。秦氏这孩子,心里必定是放心不下的。”贾母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秦可卿的关怀,希望能让她在最后的日子里感受到温暖。贾琏忙道:“孙儿明白,这就去告诉凤儿。”贾琏的回答简洁而迅速,仿佛立刻就要去传达贾母的旨意。
且说秦可卿,病情愈发沉重,每日汤药不断,那苦涩的药汁顺着喉咙咽下,却如同石沉大海,不见丝毫起色。她心中明白自己时日无多,这日,趁着精神稍好,便将自己平日里的贴身之物一一收拾出来,有那精巧的香囊,香囊上绣着精致的花鸟图案,一针一线都倾注着她曾经的青春与美好,那鸟儿仿佛在展翅欲飞,花朵也似在散发着芬芳,可如今却只能成为回忆的寄托;
那温润的玉佩,质地细腻,触手生温,仿佛承载着她往昔的欢乐时光。秦可卿轻轻摩挲着玉佩,思绪不禁飘回到那些美好的往昔。那时的她,正值青春韶华,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