慵懒绵长的声音再次于巷子中回荡,弦眼神微眯,用命令一样的语气对男子下达最后指令。
“立刻。”
听到最后的一句话,原本蹲坐在地上的阿珍立刻站立起来,身体很僵硬,他心里本能般清除不要违背对方的要求。
条件反射的动作就如同巴甫洛夫的狗,这种狗只要一听见摇铃声口中就会不自觉的分泌唾液,即便身前没有肉。
随后的行动就像是被丝线操控的傀儡,表情恐惧,但他更恐惧违背对方的命令。
将长刀调转,用刀柄对向弦,缓缓放在其手上。
“连刀都只是摆设而已”
嘴里嘟囔了一句,阿珍像是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,轻松了一口气,身体快速拉开距离。
现在巷子里的目光都被自己吸引过来了,三个浑身颤抖的男人和一位好奇的少女。
一直维持若有若无的笑容,弦双指略微用力,把紧紧固定在刀柄处的刀刃抽离出来。
速度快到除少女之外没人看清,他们只是看到弦的手腕有什么动作,然后刀柄就掉在地上了。
大手如机械钳臂般牢牢握住锋利刀刃,本来该被划破的肌肤居然完好无损,甚至连一条血痕都看不到。
将大拇指摁在刀身上开始发力,笔直坚固的刀刃竟然向一侧弯曲。
【咯嘣!】
清脆的金属声响在寂静的巷子里传出回音,明明是悦耳的声音却宛如大锤般猛敲混混们快支撑不住的心灵上。
坚硬的匕首被弦一指摁断,而且看样子他还没怎么用力。
钢铁是这么脆弱的物质吗?不,只是因为男人的力量太强大了。
【咯嘣!】
【咯嘣!】
弦故技重施,将原本完整的刀刃摁成了四段,每一声脆响都让混混们的腿更颤抖几分,隐约感觉有什么要从胯部出来了。
表演似乎还没完成,弦大手猛地一握,将掌心的四块断刃死死攥在一起,牙酸的金属摩擦声直击耳膜。
仿佛在用锯子切割金属,每一次摩擦都发出“吱吱嘎嘎”的声音,让人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。
钢铁在高强度的挤压下,内部的晶粒被拉长、破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