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雾也还是正常烟味儿,而不是嘴里的爆珠味道。
所以也不怪何知秋讨厌,对方向来不喜欢这种难闻的烟味儿。
不过烟草味对方说和烟味儿不太一样,所以接受自己用那种香水。
他把略有些长了的头发往后捋捋,他的头发变回纯黑了,什么时候找何知秋一起再去染个别的好了。
身边的人接了烟盒,小声问道:“jorah不让抽?”
“嗯,我也得戒烟了,zac,以后别在我面前吸。”严惊虹捂着话筒吩咐了几句,又贴过来听何知秋讲话。
身边人用胳膊肘顶了他几下,严惊虹有些不耐烦,一双上挑的眼睛看向他:“zac,有事说事。”
“yanis,jorah管的好宽,你不觉得束缚吗?”
严惊虹嘴角带起小羊羔似的无害的笑,很亲昵地贴着话筒说了声:“小知,等我两分钟,我处理个事。”
何知秋应了声:“行,别下手太狠。”
对方身边的人刚刚说出来这句话的时候,严惊虹可没捂话筒。
这种挑拨离间的孩子,吃点苦就知道要怎么说话了。
何知秋没管太多,去洗漱了一番,换了件半袖的衬衫和宽松黑色长裤,戴上黑框眼镜,在想今天要不要喷香水。
他于是又把望榆树旁拿出来溜溜,大概两分钟左右,电话那边又传出来一些微小的叫声,接着就是严惊虹的笑。
对方听起来挺高兴,没过一会儿又声音甜蜜蜜地过来邀功:“小知,处理完啦,他第二天就会出现在当地黑帮的床上。”
“还是这么有手段啊,小严。”何知秋随口叫道。
对方顿了一会儿,语气莫名:“怎么突然叫我小严……好奇怪。”
“哪里奇怪?你不是也天天小知小知的叫?”何知秋喷了一些在衣服上,没喷太多,对着镜子里整理了一下头发,随后开始换鞋。
“啊……那我就当你在夸我,这人本来是之前咱们公司的,后面辞职创业去了,也就酒吧一起玩玩,可能他自认为我们已经比较熟了,都能对你评头论足了……啧啧啧,你不回来他们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……”严惊虹随口介绍了下刚刚被拖走的人的背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