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凯厄斯的残忍,在整个血族无人不知、无人不晓,他实在担心朵拉是否还活着。
爱丽丝艰涩地开口:“他就和你书房画像中一模一样。他…他在吻她。”
埃思梅双手捂住嘴巴,忍不住失声惊呼。
她实在难以相信,朵拉那般乖巧美丽,就如同她还未成年的女儿,怎么去面对那样暴戾残忍的存在。
卡莱尔抱紧她,试图安慰这位为年幼的女儿担忧不已的母亲。
爱德华愤怒地一拳砸裂了大理石茶几,吼道:“所以就是这个混蛋强行转化了朵拉?!”
罗莎莉一把揪住爱德华的领子,急切地问:“说清楚!到底——”
但她突然顿住,想起温泉氤氲中,朵拉身上隐秘处那些触目惊心的咬痕,又想起西雅提起“那个恶魔”时愤怒又忌惮的表情。
她已经反应了过来:“那个朵拉在欧洲碰到的男人?那个强行转化并囚禁了朵拉的男人?”
“是沃尔图里的凯厄斯。”
爱丽丝靠在贾斯帕怀里,仿佛这是唯一能支撑她的力量,低声说道,“他囚禁了朵拉……从最开始就是。”
罗莎莉此刻终于明白,朵拉和西雅为何对这件事一直讳莫如深,从未在他们面前提起过。
那可是沃尔图里,血族中的皇族。怪不得她们即便如此优秀,也对这件事束手无策。
埃思梅抓住卡莱尔的胳膊,悲伤地低语:
“怪不得,朵拉说过,如果有人询问她们的踪迹,让我们不必隐瞒,不必冒险。她早就知道……她不可能永远逃脱。”
爱丽丝强压下喉间的酸涩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贾斯帕外套上的纽扣,试图从布料的纹理中汲取一丝镇定,说道:
“大家冷静。在我的预见里面,凯厄斯没有杀意,也许朵拉就是他的歌者,或者就是命定的恋人。”
“荒谬!”爱德华猛地攥紧沙发扶手,裂痕顺着他的指尖蔓延,碎裂的木头簌簌落在地毯上。
“整个血族都知道凯厄斯的暴行!他杀死过不止一个歌者!”
“冷静点,爱德华。凯厄斯确实如此,但那几次他都是直接将歌者的血液吸干了。”
卡莱尔按住爱德华的肩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