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”
林静一反常态,回答的很简短,很坚决,也很生硬,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。
她扭过头去,不再哽咽。
双手抱着上身,双腿微曲,全力的保护着自己。
看来这姑娘,并不是表面看上去,那么柔弱,不堪一击。
离乡背井多年,一个人在外地学习工作。
孤独和委屈常伴,肯定磨砺了她。
她如同山间翠竹,即便离开熟悉的故土,在异乡的土地上,也能凭着骨子里的坚韧。
傲然挺立,在风雨中摇曳生姿,顽强不屈的活着。
有那么一瞬间,乐阳仿佛从林静身上,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。
当然,他现在也觉得,自己很年轻。
伴随着大地,偶尔的颤动,碎石掉落的沙沙声。
乐阳抱着工兵铲,睡着了。
“啪啪”
“给老子滚下去”
不知睡了多久,两个响亮的耳光声,还有辱骂声清晰的传来。
乐阳突然惊醒,伸手抱住背包,拿起工兵铲。
只听车外,有人打作一团。
乐阳小心地探出头,查看情况。
胖子川和另一个,瘦瘦的麻秆仔,正把方禹拖出法拉利。
大耳刮子,不停的扇着,那麻杆仔也是,一脚一脚的踢着。
“老子是不是给你脸了?”
“他d,让你换个车,大家都暖和一下,你他d就听不懂是吗”
胖子川一边骂着,还一拳,怼在方禹的肚子上。
“啊,咳咳”
明显方禹是被爆肝,打岔气了。
他捂着肚子,头顶地,不住的哼唧,哀嚎着。
胖子川坐上车,喊道,“麻子,上来,我他娘的,还没开过法拉利那”
“呸,不知好歹的废物”
一口老痰,吐在方禹身上。
手摸索着法拉利的方向盘。
“哎呦,暖和”
说着,把车倒向了,自己之前占据的车边上。
这一幕的发生,在这20米不到的空间内,居然没有一个人来喝止。
事不关己,高高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