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对法壹道:“师弟,这婆娘一看就没安好心。”
法壹微微摇头道:“先取回木簪要紧。”
不多时,张阿嫂从里屋磨磨蹭蹭地走了出来,手里捏着一个用手帕仔细包裹的小物件,脸上神色变幻不定,有肉痛之色。
她将手帕递向法壹,眼神却飘忽不定,不敢与众人对视:“大……大师,这就是……就是那枚木簪了。”
法壹伸手接过,揭开手帕,里面果然是一枚乌木簪。
簪身色泽深沉,入手微凉,簪头精心雕作一朵含苞待放的兰花,花瓣层叠,线条流畅婉转,雕工颇为细致精巧。
簪子虽历经十数年岁月,却依旧光洁,只是在那兰花花蕊的中心处,有一个不太起眼的细小凹痕,像是曾经镶嵌过什么细小的珠玉,如今却空空如也。
“阿弥陀佛,确是柳施主的遗物了。”法壹轻叹一声,能感受到木簪上附着的那一缕微弱的残念。
弘痴也凑了过来,瞅了半天,瓮声瓮气道:“嘿,这簪子瞧着是比路边摊上的强多了!难怪那婆娘起了贪念,藏了这么多年!”
张阿嫂在一旁听得面红耳赤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,却又不敢吱声反驳。
法贰指着那小凹痕问道:“施主,这簪子兰花花蕊之处,似乎原本还缀有他物?”
张阿嫂闻言,连忙摆手:“没……没有的事!就是个普普通通的木簪子!几位大师明察啊!”
她这副语无伦次的模样,这簪子其最贵重的部分恐怕确实遗失了。
事已至此,法壹将木簪交予弘痴,方对张阿嫂合十一礼:
“多谢施主配合,此间事了,我等自会为柳施主设坛超度,亦望施主日后能心存善念,多行善举。”
张阿嫂哪还敢多言,如同捣蒜般连连点头:“是,是,大师教诲的是,老婆子我一定铭记在心!”
她现在只盼着这些和尚赶紧带着那要命的簪子离开。
五人见状,也不再多作停留,向张阿嫂告辞后,便转身朝着村中祠堂的方向行去。
一路行去,法叁终是忍不住开口:“这张阿嫂,当真是贪心不足!若非弘痴师兄与几位师兄在此,恐怕她还要讹诈我等一番!”
弘痴则摸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