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在她慕烟的掌控之中,她依旧是那个事事不可脱离掌控的掌权者。连我都是她数万枚棋子的一枚。”谢毓仰天轻叹一声,忍不住笑了。
王庆闻言紧锁眉心,欲言又止的望着这个少年郎,眼中的心疼之色浓若黑墨,可他却什么都不能说,他不能指责慕烟,也没有资格,没有立场,无论是感情还是权力都没有真正的公平公正。
“可是我也有自己的野心呐,慕烟。”谢毓松开紧攥的指尖,释然一笑,“不过,棋盘之间能棋逢对手也是难得,我们拭目以待,看看这东虞究竟是谁更胜一筹。”
幼时的谢毓曾见过大漠长河落日圆,见过许许多多的苍鹰飞过枯枝高墙,见过许许多多食不果腹,衣不蔽体的百姓,那时的他与父亲站在城楼上畅谈以后。
“父王,日后我也要和他们一样,拿着刀剑,背着弓,唱着曲,站在这,站在东虞的领土之上,守护黎民百姓,让我们的百姓也如陈国子民一样,日日都能吃上大米荤腥,穿上锦衣华服,还要让金兵惧怕我手中之剑,不敢带兵踏入东虞领土半步,不能夺取我们东虞领土分毫。”幼小的谢毓靠在父王的肩头,一脸认真的沉着脸,望向城外青阳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