婪虚伪的恶人,所做所为截然相反,令人作呕。”慕烟嫌弃的移开视线,透过书房窗棂望向黑夜悬于高空的明月。
“慕烟,你以为你杀了我就没人知道你的所作所为了是吗?”周令阴鸷的眸子死死盯紧慕烟那纤簿的身影,唇角因兴奋而微微颤抖着,“你以为我为何敢与你摊牌,为何敢与你独处,我告诉你,我的人如今正拿着我的私印守在安王府,若是半个时辰后我还未出现在安王府外,你在东虞的种种筹谋恐怕就要落空了,你以为你做事没有痕迹我就奈何不得你了吗?只要我死了,那么我这个死人死前留下的密信在安王心中就是最大的证据,安王疑心生鬼,定不会轻易饶过你,你在陈国的谋划也会因此而受阻吧?”
慕烟听了周令的话愣了愣,眼中渐渐显露杀意,须臾之间,她转过身与周令对峙,唇角勾勒出一丝浅浅的笑意,“周大人好深的心计,不知令公子是否也继承了大人的心机城府啊?”
周令听到她提及周秉文后,彻底沉不住性子,“慕烟,你敢动秉文,老夫便与你同归于尽,现如今我的人就在安王府外,你敢动他,我就敢与你一起下地狱。”
慕烟摆手轻笑,“大人,周大人,何必如此激动,溟渊,快放下剑,我们与周大人是一条船上,怎能将这艘船给击翻呢?”
溟渊收到示意后瞬间收剑,退后一步警惕的盯着周令,怕他耍花招。
“不能动周秉文啊。”慕烟为难的轻叹一声,“可是若是你不死,你儿子我也不能动,那我可怎么威胁你啊,你一直用这事威胁我,我可不放心啊。”
“周大人,你教教小辈该如何做,可好?我该怎么办呢?”慕烟缓缓走到周令身后,双手压制在他肩膀上,使他不能起身。
疯子,周令察觉到来自慕烟武力的压制后,心中暗暗叹气,他从一开始就算计错了,慕烟不是一个威胁就能轻易拿捏的掌权者,她顺着你的意,说明她是有利可图,可如方才,他显然失算了,自以为能以此让慕烟对他以及东虞做出一个承诺,可显然她不愿意,而且他的威胁还触及到了她的逆鳞。
那么慕烟从一开始的接近,以及假意被挟,处于弱势的这种表现,目就是为了将东虞握于自己手里,让东虞不仅无力攻打陈国,还要让东虞成为她慕烟手里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