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贱婢定是知道此事,方才栽赃陷害,胡诌的贱婢,你究竟是受何人指使来诬我清白?”谢毓故作恼怒,站起身抬膝朝轻禅肩头踢去,随后若无其事的转身跪下。
此举惊呆了轻禅,“谢世子,无人指使奴婢,奴婢今日随郡主进宫,本是一直待在马车旁守着的,恰巧见着羽林卫拿着那女子的画像,便认出了世子,奴与世子素不相识,只是远远见过几次面,何来相害。”
“谎言巧语,恰巧?这世间哪来那么多巧合,怎就都被你给遇上了,你是郡主府中的婢子,那本世子是不是有理由怀疑,此事你是受郡主指使?”这贱婢已将慕烟拉下水了,他只能顺势将慕烟与他的关系择干净。
“谢世子慎言,这侍女平日都近不得郡主身侧,何来指使她陷害你。”晚秋与慕烟对视一眼后,迅速与谢毓对峙。
“识得与否还不是郡主的一言之词。”谢毓跪在殿内巍然不动,抬头侧眸望着慕烟讽笑。
“皇上,这侍女言行有假。”一直隐于人后的慕烟缓缓起身,行至谢毓身侧方止步。
谢毓听到慕烟的话后,眼皮一跳,心跳如擂鼓砰砰响,本已经将她给推出去了,她怎还送上门来。
“你怎知她所言是真是假?”皇帝怀疑的目光紧盯着慕烟,她是在为谢毓出头,还是不想因一侍女之嫌牵扯到自己?
“诸位有所不知,我府中的下人但凡出府,都有登记在册的,恰巧。”慕烟顿了顿,轻瞥跪在地上的轻禅一眼。
“今日随我一同出府的侍女晚秋,她掌管着府内的管家权,昨天她方才看过本月的出府册子,她刚刚跟我说,册子里并无这侍女的名字,既然她并未出府,又是从何看到谢世子与人密谋?”慕烟眉梢微挑,半带轻笑道。
“侍女私自出府也未尝不可,郡主怎知她有没有出过慕府。”皇帝眼见着对谢毓不利的局势,被慕烟三言两语给化解了。
“我自是清楚,我慕府内内外外都被暗卫严防死守,若无允许,哪怕是一只蚊虫都休想进出。”慕烟深邃的目光淡淡的凝视着上首的谢泽。
谢泽却被她的眼神惊出一身冷汗,她仅仅只是凝视着自己,散发的威迫感却如潮水般涌来将他死死包裹着,慢慢的缠绕至他全身,令人窒息,不敢探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