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侍见青玄欲要起身,忙上前将其搀扶起,还未等他站稳,他便吐出一股鲜血,五脏六腑钝痛,脑中闪过数段他曾为旁人预言过的命格画面。
“主子,怎样了?”近侍忙掏出瓷瓶,将药丸塞进青玄口中。
青玄借着近侍的力撑起身体,环顾四周后,拿出帕子将唇边的血迹擦干净,横眼扫视南霜吩咐道,“将此处处理干净。”
南霜心中疑惑的看着地上的血迹,太过古怪了,若是要陷害谢世子,为何不将此惨象现与众人眼前,反倒是将此处掩盖?
待南霜处理干净后,青玄若无其事的朝凭栏传话处而去,“谢毓,—年,甲寅,丙戍,庚辰,皇上,这次乃是兵戈之兆啊,此子命格,杀破狼局,血刃承天,佩剑焚城,以战俘骨灰淬火,剑出时,哀嚎遍野。”
青玄此言一出,观星台下闻言接连震惊,接连将眼神望向谢毓的方向。
皇帝闻言震惊的看向青玄,心中愤怒,青玄为何要将虚拟的谢毓生辰八字言明?
如此,岂不是轻易便可让众多知情人拆穿。
谢毓闻言却轻笑出声,似笑非笑的眼神转向皇帝,:搞半天,你俩还不是一伙的啊?
慕烟顿时松懈下来,此人非敌非友,还不知他又打的是何如意算盘,难不成是因父亲之故,已然收手了?
慕烟将视线投向滕相,却见他也是一副百思不得解的神情,故而又将视线投向观星台上的青玄,心中有一个猜想呼之欲出。
青玄不是滕相的亲信,而是与父亲有关,前几日她写信去往陈国的信,对父亲起了震慑的作用,所以……
慕烟猜到后,心中却觉得此事绝不会如此简单,父亲怎会轻易就放弃计划,即便要弃,也会给她一个大大苦头吃。
而这青玄如今的所作所为都尤为可疑,父亲究竟要做什么?
报复吗?他若是要报复,只能从她下手,她所珍视的人或权;人,慕烟猛然抬眼望向南霜,是南霜。
慕烟不由攥紧手心,收回眸光,她如今不能轻举妄动,她进不得,也退不得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。
既已然入局,那便无法跳出局外了,慕烟轻微摇头自嘲轻笑一声,轻声说道,“父亲当真是给了女儿好大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