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家之列,此事与我们舒家可没有干系。”
滕相不禁冷哼一声,缓缓睁开眼睛,看了那舒奕一眼,“老臣以为,舒老尚书所言甚是,老臣也在世家之列,也不敢保证手下的旁支未参与进此次事件,舒大人又怎敢断言。”
“我们舒家可没那么多不省心的旁支。”舒奕似笑非笑的看着滕相。
“臣以为此次定要给世家一个教训,倘若此事任由世家门阀肆意妄为,那日后定是拉不回这脱缰的野马。”舒鹤云淡风轻的上前跪在御前,神情坚韧,仿佛陛下不给世家一个警示,便跪死在此处。
滕相见此也上前与舒鹤并列,双手并于身前,与舒鹤一同跪于御前,“老臣以为王家此次所做所为已然是藐视皇权,皇帝若是从轻发落,定会伤了寒门学子的心。”
“皇帝曾言明会全力支持寒门学子科考一事,如今若是与王家站在一处,埋没王家的恶行,日后寒门学子定不会再对您心怀信任。”舒鹤也急忙接上滕相的话,此次定要让那王家在劫难逃。
皇帝坐在一旁的贵妃榻上,见自己的心腹大臣都跪在地上,眉头紧蹙,等他们说完,忙上前将两人从地上扶起。
“王家确实不可留了,但,也不能杀了,就将王家但凡在朝为官的男子皆官降三级。”皇帝虽想就此了解了王家这个心腹大患,可那王家老匹夫不死,他就始终有忧虑,他手里还握着他们谋权篡位,私传圣旨的把柄,若是将他逼急了,后果他未必能承受的住。
舒鹤与舒奕两人闻言,心中皆有些诧异,如此好的机会皇帝竟然就轻拿轻放,仅仅是降职,舒奕眼中划过一抹深思,看来此事不简单,要尽快传信与郡主。
滕相眼神紧盯着皇帝,仿佛已经将他看穿,言语警示,“皇帝若是错过这个机会,日后再想抓王家的错处可就难了。”
“就这样办,不必再说,都退下吧。”皇帝深吸一口气,不想再讨论此事。
三人识趣的行礼告退,并排朝殿外走,舒奕与舒鹤两人一同止步,侧身回头看向殿前的那块牌匾。
滕相见此也不由望着那块牌匾摇头轻叹,“鲁子不可教也。”
“应是王家手里握着什么东西吧。”舒鹤仿佛毫无顾忌,脱口而出。
舒奕与舒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