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柜的听后眼前一黑,“当真是天杀的东西,你去,就说今日提前闭店,掌柜的老母今日病重,需要赶回家去,先将人打发了,每桌的客人都送上一把蜜饯,就送那批劣质的。”
“好嘞,我这就去。”小厮收起笑脸,一脸哀痛的朝大堂中间跑去。
“诸位客官,实在是对不住,今日我们掌柜的老母亲突发重病,掌柜的心中十分牵挂家中老母,故此要闭店半日,还请诸位见谅,我们掌柜的为补偿诸位,特许每人一份蜜饯,那可是从外邦带回来的上等蜜饯。”
众人听后,皆感叹掌柜的孝心可嘉,念母心切,不由纷纷赞同,“自是要回乡探母,那就劳烦小哥,将我们未食用的那些菜用油纸包好。”
“好嘞,我这就让人给诸位打包好。”小厮忙招呼跑堂的小厮帮忙打包。
待到大堂的客人离开后,一群衣着朴素的男子依次踏入殿内。
倚靠在窗前的谢毓不由轻笑,“那王公子怎就如你所愿?”
“他自是不会如我所想那般,但他身边有个串掇着他犯错的幕僚。”慕烟再次为他添了半盏茶。
槐策听到孩童的打闹声,也不由看向窗外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谢毓看向桌案上被慕烟重新注入热茶的冰魄白玉杯,不禁被杯子上雕刻的玉兰花所吸引了视线。
“少主,寒门院大半数人都来了。”正在出神的槐策,无意间看到了白书砚与一男子同行,随之出现在银杏楼门前。
慕烟与谢毓等人一同朝银杏楼大门外望去,只见银杏楼门前似站着数十人。
寒门学子在门前相互寒暄,江书砚早已注意到了槐策的目光,但他依旧不动如山,与白君凛交头接耳。
楚声与段扶书、顾北山乃是寒门学子间,声名最高的三人,众多学子围绕着他们三人恭维寒暄。
段扶书依旧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,但凡有人上前恭维他,他也反向将对方也夸赞一番,众人对他颇有好感。
楚声则是享受着众人对他的追捧,顾北山甚至大言不惭,声称自己定会是会元,日后定会照料寒门子弟。
突然有一醉酒男子将江书砚撞倒在地,众人注意到后,就见那男子已经跑远了,也无法去追赶,只能将白书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