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老老实实的将孟楚文之案的卷宗,证据,证人,皆送到了那方茶楼处,慕烟也迅速有了动作,但凡与孟楚文案有关的差役、证人,皆被慕烟派人灭口。
还有周秉文母亲的棺木,也被无声无息的葬入了周家祖坟。
日子过得很快,春节将至,家家户户皆在门外贴着喜联,街上热闹非凡。
而慕府却依旧冷冷清清,还是如往常一般,府里的下人依旧井然有序的洒扫院落,轮岗巡视。
慕烟依照往日一般,去了佛堂上香,待上完香后,南风神情慌张的闯入佛堂内,“郡主,家主已到了东虞,可是竟入了慕府,已经朝佛堂来了。”
慕烟手中的念珠险些脱手滑落,无声轻笑,“父亲来了啊。”
“我瞧着,并非是好事。”南风在慕府楼阁上看到慕家主时,他一脸冷意,恐怕来者不善。
“他寻我,何时有过好事了。”慕烟淡淡的看着房梁上挂满的经幡,眼神带着嘲弄。
半个时辰后——
“郡主,家主到了。”茱萸神色凝重的从外间跑进佛堂。
而后,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从外间传来,同时一声清脆的铃铛声伴随着脚步声一同响起。
穆景珩披着一件黑色斗篷,缓缓步入佛堂,手中提着一把黑色皮革剑鞘的长剑,眼神冰冷,冷冷扫视了殿内的慕烟的亲卫,又将视线投入到缓缓起身的慕烟身上。
慕烟眼神带着一丝浅笑,望着穆景珩扬唇一笑,“父亲怎千里迢迢,从陈国来了东虞,今日刚巧是春节,父亲怎不好好待在圣都,母亲知道父亲来吗?”
“其他人都下去。”穆景珩冷声命令道。
佛堂的诸人皆看向慕烟,慕烟闻言挥手示意他们退下。
待人全部退出佛堂外后,穆景珩将手中的剑丢到慕烟脚下,眼神无半分温情,“你是想逼死嘉树吗?”
慕烟淡淡的看了脚下的剑一眼,嘴角轻笑,“父亲何出此言。”
“你的人暗中把持了陈国诸个分部势力,是想做什么?”穆景珩本以为慕烟念及手足之情,不会如此狠心,不想,慕烟竟将慕家大半的势力都收为己有,慕嘉树行事只能倚仗慕烟的人。
“所以父亲特意赶来训斥女儿吗?”慕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