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中拿着的杯子后,本想开口,但慕烟已然喝了,他欲言又止的盯着慕烟手里的杯子,不知该如何说。
“那这周令也当真是狠毒啊,那好歹也是他的夫人,人都过世了。”谢毓不由得感叹道。
“不仅如此,周秉文暗查孟楚文一案被他知晓后,他就猜到此事定与我有关,我第一次杀孟楚文失败,他与安王都是知道的,而后孟楚文死了,他定然也猜到是我做的,我在安王面前说的是,孟楚文曾无意看到过我进出安王府,为了以防不测只能杀了她,周令定是与我和安王站在一边的,周秉文查孟楚文之案,就是与安王作对,他自然不希望看到这个结果,所以与我一同设计了此事,不然你以为,周家祖坟是那么好进的吗?”
慕烟本就打算利用周令,不曾想他自己送上门来,周令在周府就洞觉了周秉文的企图,为防止他做出于周家不利之事,他主动与慕烟联手,借慕烟的手,将周秉文要查孟楚文之案的心思给打散。
她与周令目的一致,谈不上互帮互助,乃是互相利用。
“周秉文若是知道了,可不得恨死周令啊。”谢毓易地而处,若是他的母妃被如此对待,定是会恨死了他父王吧,所幸,他父王不会以母妃为筹码。
“这也是把柄啊。”慕烟眼睛一亮,深觉谢毓当真是了解她。
“慕烟,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,你还是小心点吧。”
“你近些日子的动作属实大了点,先是利用孟楚文一案,威胁王印安,如今又借此与周令联手。”谢毓劝诫道,“事情做过必定会留下痕迹,做的越多,留下的破绽就越容易被人察觉到,若想毫无痕迹,就要见血。”
这朝中定不会缺少对政治敏感之人,王印安是个傻的,但那周令可不是,他能与权倾朝野的腾相相互制衡那么多年毫发无损,能是什么好糊弄的,等到哪一日回过神来,自是不会轻易放过慕烟,慕烟与他共事一主,定会极力铲除慕烟。
周令就是看中了安王胸无大志,才要辅佐他,若是慕烟只是有些小聪明倒无妨,但若是被他看出慕烟的城府之深,定不会容忍慕烟待在安王身边。
“我自是清楚。”慕烟毫不在意的淡淡轻笑。
“这周令倒是与我母亲极为相似,不过,他倒是不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