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踩着剑柄使力一旋,剑就从屋内飞到了屋外。
晚秋顿时就看乐了,“安祈年,我们做是做了,但我们也没有不承认吧,你若是不颠倒黑白污蔑我要杀你,我可没那个闲工夫折腾你。”
“都这个时候了,都还装什么装,不就是试探我吗。”安祈年咧嘴轻笑,跪在地上缓缓靠近晚秋,趴在她耳侧低语,“这不是让你得偿所愿了?”
“滚开,离我远点。”晚秋推开在她耳边吹气的安祈年,南风顺势扶起晚秋,眼神警告的看着安祈年。
“我们走。”晚秋轻哼一声,拉着南风离开了正堂。
安祈年见此也缓缓站起身,抬起手看了看自己这一身黑黑白白,“罢了,罢了,大家都是棋子,理应沆瀣一气,有什么好斗的,这小姑娘当真是狠辣。”
等到三人离开后,溟渊从暗角走出,而后又消失在正堂,出现在了慕烟的房间。
“怎样。”慕烟躺在贵妃榻上,手搭在案桌上,手心里半握着一柄短刀,刀鞘外是黑红鎏金,内嵌和田玉。
“安祈年心知肚明。”溟渊眼神一暗,嘴角带着一丝轻笑。
“明白才好啊,总比糊涂不知分寸要好。”慕烟放下手中半握的刀柄,拿起桌案上的清心铃,发出铛铛铛的清脆响声。
“那周秉文又该当如何?还有谢毓,郡主对他到底是利用多一些,还是真心多些?”溟渊不想拐弯抹角,也不想让慕烟自欺欺人,未免日后痛苦,不如提前揭穿自己的心意。
慕烟听到谢毓时愣了半晌,随后无力的躺在身后的软枕,“谢毓啊,有利用,也有真心,真假参半,他若是如我所愿,那我也不会对他动手,倘若他食言,对我们的人起了杀心,那也没法子,只能…”
“只能怎样?”溟渊紧追不舍的问道,她为何不说下去了?是不忍还是没想到呢?
“先威胁他,威胁不行,那就囚禁他,再不行就把他绑了。”慕烟摆手失笑,顿觉这谢毓当真是让人有些头疼。
“又在说笑了。”溟渊无奈的看着慕烟玩笑,心中也有了猜测,大概是不忍的,因为慕烟心中已然有了谢毓的位置,还是在乎的。
“明日周家定会得知周夫人棺墓被盗之事,周秉文定然会找疯了,让他着急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