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书暗暗补了一句。
“你们怎知我会不会滑?难不成你们当真会舞弊不成?”白君凛可不会惯着他们的阴阳怪气。
“白兄,说话可要注意分寸啊。”楚声站起身,眉梢轻挑,嘴角的笑意更深。
“白君凛,你不想活了?舞弊这种话你也敢用到我身上。”顾北山拿起杯子砸向白君凛。
江书砚闪身上前挡在白君凛身前,就在杯子就要砸到他眼眶时,他瞬间抬手握住杯子,眼神微冷,嘴角依旧挂着一抹笑意,“这是作甚,白君凛就是喜欢说笑,你们怎还当真了,竟然还动起手来了,难不成,真被他说中了不成?”
“江书砚没你的事,立马滚开,你也想找死不成。”顾北山自从被皇帝看重,性子也越发狂妄自大。
“那有你什么事?”江书砚抬手将杯子丢回给顾北山,“杯子还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