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心。
“这就说来话长了。”楚怀良陷入了回忆,缓缓道:“那是一个冬日,天气寒冷,大雪纷飞。那时候你还在你娘的肚子里,我们一家人出门去看庙会。
等回府的时候,路过城郊的一条小路。就在那路边,我们看到了一个怀了身孕的妇人。
那妇人月份很大了,看起来没多久便要生了。”
“妇人?”莫非……这妇人就是孟知栩口中的皇婶?
楚婳心中大喜,连忙追问:“那个妇人怎么样了?”
闻言,楚怀良叹了口气:“天寒地冻,那妇人衣衫褴褛,冻得瑟瑟发抖。
你娘心善,心中不忍,便将身上的披风和银钱全部给了她。那妇人便把这镯子硬塞到你娘亲手中了。
你娘不肯收,结果她就要将东西还回来。无奈之下,你娘才收了那镯子。”
“那后来呢?那妇人去哪儿了?”楚婳心中急切,音量也高了几分。
楚怀良却摇了摇头,“第二日,你娘原本还想去那看一下那妇人,到那的时候,却没有看到人。
婳儿,怎么了?你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镯子?”
“没什么。”
她轻叹了一口气,如今看来,要找到那妇人跟她的孩子,如同大海捞针。甚至……都不知道她是否尚在人世。
这样的话,只怕是要让孟知栩失望了。
果然,等楚婳将这事告诉他的时候,他的眼中满是失落,随后又将那镯子塞回了她的手中。
“孟世子,你这是何意?”
“楚小姐,既然这镯子是皇婶送给你娘亲的,便就是你们的东西了。”
楚婳连连摆手,又将那镯子递了过去:“不不不,这么贵重的东西,我不能收。”
这可比那一千两黄金的发簪还贵重。
“这毕竟是您皇婶的东西,还是收回去比较好。”
“若不是你娘亲相助,只怕我皇婶早就……”后面的话,他没有说出口。
这镯子,还是他皇婶生辰的时候,他皇伯伯送的。平日里宝贝得很,生怕磕着碰着了。
他皇婶定是到了走投无路的时候,才将这镯子都给送人了。
“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