速松开了身侧的人。
“事发突然,情急之下,就……”
看到他窘迫的样子,楚婳“扑哧”笑出了声。
“不过是牵了手罢了,你怎么如此害羞?”她突然起了逗他的心思,踮起了脚,朝着他耳畔轻声道:“裴大人莫不是忘了,前两日,假山后……唔”
微凉的指尖抵在了她的唇上。
裴子珩脸上的红晕自耳根蔓延至脸颊,愈发浓烈,仿佛能滴出水来。他佯装镇定,可是轻颤的睫毛却泄露了他内心的慌乱。
楚婳不知晓的是,这几日,他几乎夜夜能梦到她。而梦里的他们,比那一夜更为亲密。以至于他现在看到她,都觉得自己太过无耻。
“好了,不逗你了。”楚婳朝着他笑了笑。
不得不说,调侃像裴子珩这种“老实人”,还挺有意思的。若是萧翊那种厚脸皮的,只怕是这辈子也看不到他红着脸了。
不过很快,她眼底的笑意已经转为了担忧:“你今日算是将萧祈年给得罪得彻底了。日后怎么办?”
而且,又是因为她。
若是旁人与萧祈年对上,她倒是没那么担心。可偏偏是裴子珩。不管怎么说,萧祈年都是天启国的太子,而裴子珩,是臣子。
想到这,楚婳轻叹了一口气:“我好像又连累你了。”
一想到他可能因为自己被萧祈年针对,楚婳眼中尽是烦闷。
“大理寺最近在查几桩旧案,查到了太子手下的人身上。即便没有你,他也未必会放过我。
不说这些了。我正要回大理寺,刚好顺路,我送你回去吧。”
楚婳闻言,抬眸看向面前的男人:“大理寺跟楚府……顺路吗?”
她怎么记得,两者甚至不在同一个方向。
裴子珩面露尴尬,补充道:“有一条小路,鲜少有人知道。”
“哦,那走吧。”
有人送,也没什么不好的。
马车上。
楚婳揉着自己生疼的肩膀,微微皱了皱眉。
裴子珩自然没有忽视她这细微的表情,关切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“还不是那萧祈年!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,劲这么大。”她的肩膀,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