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会让伤口周围的肌肉逐渐腐烂,疼痛难忍。”
她拿了出前几日做着玩的小药丸,直接塞进了他嘴里,又用温予淮留在那的干净的纱布将那他的伤口重新包扎了下。
裴子珩垂眸看向面前的人认真的模样,唇角微扬。受伤……似乎也不错。
等包扎完,楚婳才松了一口气。不过很快面上又尽是担忧:“裴子珩,这人似是真的想要你的命。你真的一点儿头绪都没吗?”
敌人在暗,他们在明。这样下去,只怕是夜夜不得安眠。
“这人能避开这么多守卫,进了天牢,想来他对这里十分熟悉。”
看到楚婳愁眉苦脸的样子,裴子珩笑着道:“倒是有一点头绪。”
听到这话,楚婳猛地抬眸,眼睛都亮了。
“你知道是谁要害你了?”
裴子珩缓缓摇了摇头。
“那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?”她已经被他搞迷糊了。
“你还记得李兴海吗?”
“李公公?他不是已经死了吗?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?”
楚婳听得更懵了。
“那一日,我去李兴海的妻子的住处的时候,人已经死了。那屋子里,有好几个黑衣人。
就在我不敌他们的时候,出现了另外一个黑衣人,帮了我。”
看到楚婳茫然的样子,他接着解释道:“那一日帮我的黑衣人,跟今日要杀我的黑衣人,是同一人。”
裴子珩的话音刚落,楚婳就“啊”了一声。
实在是她理解不了。
没有永远的朋友,也没有永远的敌人?
“无论是身形还是用的招式,都一模一样。我不会看错。所以……”
“你的意思是,这人不是萧祈年的人。”
他的意思,她一下子就明白了。
“嗯。”
听到这,楚婳更头疼了。
她原本觉得萧祈年的嫌疑最大,结果现在直接排除了这个选项。
“这人的武功不在我之下。”
楚婳下意识接话:“那不是废话吗?你都受伤了。”
她话音刚落,裴子珩的脸上有些窘迫,为自己辩解道:“那黑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