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平郡主嘟囔道:“啊?七皇兄也真是的,回宫竟然不等我……楚婳,那我也先回去了。你好好歇着吧。”
等她刚迈了一步,又觉得好像不太对。
所以,昨夜楚婳歇在哪儿了?难道她皇叔带着人,回了翊王府?
“怎么了?你一副见了鬼的样子……”楚婳疑惑问道。
长平郡主连连摆手道:“没……没什么。我先回宫了。”
看到她面色匆匆,楚婳更不解了:“今天怎么个个奇奇怪怪的?”
宫中的事,楚家父子也听说了,又心疼又气。楚怀良猛地一拍桌子,那力道之大,将桌上的茶盏都给震得动了动。
“太子实在是欺人太甚!不行,为父现在就要进宫,定要让陛下给个说法!”
楚婳赶紧将人给拦了下来,劝阻道:“爹爹,别去。陛下已经禁了太子的足,也算是惩戒了。毕竟,那可是太子,是陛下的亲儿子。”
一旁的楚洵怒声道:“那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?”
楚婳唇角微弯,“自然不会就这么算了。”这笔账,她要跟他慢慢算。
“我先回房了。”她打了个哈欠,眼眶泛了湿意,结果在楚家父子看来,还以为她是委屈落泪,心里更心疼了。
其实对于楚婳而言,气愤多于委屈。
到了夜里,楚婳刚捣鼓完一堆药和香水,伸了个懒腰。
“搞定,等明日给柳姐姐送去。”
夜色如墨,冬夜的雨,带着几分寒意,悄然而至。冷风夹杂着雨丝,从那半开的窗户侵袭而来。她赶紧起身去关,结果,却瞥见了窗外的人。
她已经忘了有多久没见到君夜渊了。他今日倒是没戴那鬼面具。
“不进屋?”
“于礼不合。”
“???”她听错了?这话,竟然是从君夜渊口中说出来的?他今日脑子被驴踢了?
楚婳点了点头道:“你说得有道理。”随后,她便将窗户合上了。结果下一秒,这人就大大方方推门进来了。
楚婳抬眸瞥了他一眼,反问道:“刚才不是说于礼不合?”
君夜渊斜倚在门上,眉眼间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