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知意叹了一口气道:“其实那次是误会。有一次,我大伯母实在受不住病痛折磨,欲服毒自尽,刚好被晴姨撞上了,被她给拦下了。
我堂兄进了屋,恰巧就看到了晴姨端着那一碗毒药,误以为是我大伯跟堂兄合谋要害死我大伯母。”
楚婳皱了皱眉问道:“那你们怎么不解释?”这也太不合理了吧,这么多人,又不是哑巴。
“那日夜里,我伯母便去了,整个沈氏乱作一团。等到她下葬后,我堂兄便整日将自己关在院子里,别说听他们解释了,连话都不愿意说了。
他跟我大伯的关系也越来越差,简直是势同水火。再后来,我大伯要将沈氏家主之位传给他,结果他说什么都不愿意。为此,还受了家法。
楚婳,你不知道吧,我大伯下手可狠了,我堂兄在床上躺了整整半个月才能下床。”
楚婳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,从沈青禾这次的鞭伤,就能看出来,他父亲对他……的确严苛。
毫不留情。
“那日我去看他,却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。他带着一身伤,走了。”
听到这,楚婳若有所思。莫非就是在镇子上那时候?
怪不得,她还纳闷,沈青禾一身武功,竟然会被那人给抓了。若是受伤了,那就能说得通了。
“所以这事,就不了了之了。我大伯他们也不愿意再提及,宁愿让他误会。
而且,我堂兄这人的性子,你也了解,若是让他知道我大伯母是因为生他落下病根,那——”
沈知意的声音戛然而止。楚婳一脸狐疑,顺着她的目光抬眸,就看到了门口神情复杂的沈青禾。
“堂……堂兄。”沈知意心中暗道完了,还是硬着头皮喊了人。
该不会都听到了吧?
沈青禾却像是在出神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过了许久,他的唇角溢出苦笑:“所以,最该死的人其实是我,对吗?”
他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笑话。这么久以来,竟然恨错了人。他转身朝着沈亦年的院子走去。
“不是的,堂兄——”沈知意急忙追上去解释,楚婳见状,也赶紧跟了上去。
沈亦年屋中。
“这次的事,是我自作